的耳畔,“先是程尘光,后是周映真,易鸣鸢,你好大的能耐。”
一字一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不动声色将她包裹,易鸣鸢只觉得满腔酒气未散,反倒更为浓重,昏沉着去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拧身挣扎,“与你何干!”
程枭气极反笑,一手捉住易鸣鸢的两只腕,稍一使力带她入怀,他便垂首偏唇,与她的唇只差寸毫。
比她方才与周映真之间的距离,还要近。
风声骤起,身后竹林发出细碎婉转的低鸣,月亮冲破薄云,透过摇动的林叶间隙,将二人的影子打在旁侧朱红的廊柱上。
上面的二人缠绵拥吻,亲密无间。
“若再近些,有没有关?”他薄唇翕动,声音低沉含着情意,几欲碰上她软红的唇娇。
易鸣鸢忿忿撇过脸,咬牙道:“信物还我,明日就送我卩!”
“卩?易鸣鸢,我是想放你卩的。”程枭锢着她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周身的侵略性极强,“但我如今反悔了。”
他直勾勾盯着她,这个角度,能借着皎洁的月色?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程枭心头微痒,动了动喉结,嗓音有些哑:“易鸣鸢,你永远也卩不了了。”
易鸣鸢闻言恨不得与他决一死战,又知晓现今不是冲动的时候,心中怒意无处发泄,索性朝着程枭一通胡乱拳打脚踢,半点不手软。
程枭环着她磐石般纹丝不动,易鸣鸢空费了一身力气,累得气喘吁吁,犹然不算泄愤,嗷呜一声扑上去,狠狠咬在他的右肩。
肩膀传来刺痛,程枭却反倒心生畅意,胸腔震动,低低笑出声来,他微阖双目,单手搂紧怀中娇躯,仰长玉白的脖颈,任由她作为。
直到少女踢打撕咬的动静渐小,最后失力般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