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一笑,袖子一抖,体内白云飘荡,人成了半透明,透过胸膛,能够看见身后的青草地。
沈天纵脖子往后一缩,眨眼道:“嗯?”
张新立张着嘴探出头去看,茫然道:“这什么?”
太玄子眼神也瞬间锐利起来。
林晓东身体重新恢复正常,黑气不见了,甚至袖子上烧出的窟窿都没了。
张新立污蔑道:“你葱岭的道人,修的什么邪法?”
纯成子讥讽道:“没见过就不要乱说话,免得丢人现眼!”
沈天纵手一甩,把白骨钉收回手里,又向林晓东打去。
林晓东动也不动,白骨钉从他体内穿过,那黑色的死气丝毫不沾身。
张新立见了,撇嘴不屑道:“还以为有多玄妙,原来不过是些障眼法!人藏在哪?快出来,别当缩头乌龟!”
太玄子却神色凝重,因为他开法眼看了,林晓东人就在原地,哪也没去。
沈天纵收回了白骨钉,又拿起了生死旗,斜眼冷面道:“我这旗,可以主宰生死,你确定要打么?”
林晓东摊手昂头:“生死?我早已超越生死!”
沈天纵咧嘴:“年轻人喜欢说大话?看招!”
他把生死旗插在了地上,用力一摇。
林晓东全身上下都被黑气笼罩,可仍然沾不到身上,逐渐消散。
沈天纵不敢相信自己堂堂掌门,居然输给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小道士,脸胀得通红,失神地退到了一边。北部门派内部一阵骚乱,太玄子见了,高声问道:“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