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眼神狠毒,突然窜起来,伸手掐住了常容书的脖子。
屋中登时乱作一团,女人闭目大叫,男人也手忙脚乱。
俞向清一拂袖,举起了醒魂钟:“你快走,再不走,我让你灰飞烟灭!”
沈静掐着常容书的脖子恶狠狠地对俞向清道:“你动手!你动手,她也活不成!”
俞向清瞪目咧嘴,那醒魂钟往沈静肩头上砸去。
只听滋的一声,沈静肩头冒气一股白烟,尖叫一声,松开了手。
常容书脸色发紫,捂着脖子咳嗽了一会,才缓过气来。
俞向清道:“我使醒魂钟震她,你使太元袋把她收走。”
常容书点头,取下腰间太元袋,打开口子,对着沈静撑开。
俞向清深呼一口气,跺脚拂袖,醒魂钟一声响,一道红光。
沈静一声尖叫,屋内突然刮起大风,常容书未等施法,就被掀翻在地,太元袋落到地上。
俞向清跺脚咧嘴:“跑了!”
沈静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沈志行、孙安青上前:“静儿?”
俞向清擦擦汗,道:“没抓住,让这女鬼跑了,没关系,她走了,小姐就好了。”
孙安青上前抓住俞向清两手:“谢谢俞师父!”
沈志行对伙计道:“拿五十两银子来!”
俞向清回头看了常容书一眼,两眼放光,一本正经道:“沈老爷太客气了!”
沈志行道:“一点心意,俞师父务必收下。”
俞向清拿了银子,回头得意地看了林晓东一眼,同常容书欲走。
林晓东追上来问道:“这女鬼如何处置?”
俞向清回头扬眉:“什么如何处置?”
林晓东道:“要是她再回来怎么办?”
俞向清嗤笑,心想再回来那就再赚一笔,道:“她已经被我打伤了元气,没个十天半月恢复不了,况且就算她真敢回来,我也有办法。”
林晓东点头,未再多言。
沈志行道:“半夜耽误林师父和村长休息,真是过意不去。”
姚公冷道:“小姐没事就好。”
林晓东嘱咐道:“小姐要是再闹,可以来找我。”
孙安青答应,林晓东出门走了。
第二日早,沈静果然醒来,昨日发生了什么,却一点也不记得。
半夜,云东山清融派,俞向清小徒弟许清璐,从床上醒来,两眼无神,衣衫不整,出门去了俞向清住处敲门。
俞向清问道:“谁啊?”
许清璐不回答。
俞向清皱眉开门,见是许清璐,睡衣里只穿了肚兜,不禁瞪眼:“你干什么?”
许清璐突然龇牙,伸手掐住了俞向清的脖子:“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二人扭打在一处,发出声响,常容书,以及俞向清另外两个徒弟沈科、曹侗惊醒,匆忙赶来,见小师妹满园春色,师父又被掐得半死,一时不知所措。
俞向清死死抓着许清璐两手,脸被掐得发紫,吃力道:“你们师妹,中邪了……”
常容书一下子反应过来,亮出太元袋:“收!”一片金光。
许清璐被金光一照,浑身冒白烟,一声凄厉尖叫。
俞向清趁机挣脱,拿醒魂钟一敲,当的一声,许清璐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俞向清爬起来,捂着脖子咳了一会,缓过来,见常容书、沈科和曹侗都盯着地上许清璐看,不禁怒喝:“别看了!把你们师妹送回房去!”
常容书、沈科把许清璐抬回房间,安顿好,来见俞向清。
常容书道:“那日缠着沈小姐的东西跟过来了。”
俞向清沉着脸一喝:“混账!明天我们就去泉平村,把那沙窝里埋的人全都挖出来烧了!”
这时,一束白光落在了山门外,传来妇人声音:“你敢!”
俞向清一听,这说话声音和那日沈静一模一样,便知是正主来了,不禁眉头紧皱,对徒弟们道:“随我来!”
俞向清、常容书、沈科、曹侗一道来到山门外,就见山场上站着五个人,穿着一二百年前样式的衣服,四男一女。
那女人正是刘云芝,头结凤髻,身着老式的水蓝色裙子,面无血色,愁眉不展,别有姿色。
俞向清跺脚一喝:“孽障!缠着沈小姐也就罢了,还敢缠着我小徒弟?”
刘云芝切齿道:“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俞向清手指向身后高处山门牌匾:“你说我为什么要管闲事?”
刘云芝道:“你坏我好事,就别怪我毁了你小徒弟前途!”
常容书上前一步:“你敢!”
俞向清道:“沈小姐跟你有什么恩怨?你死的时候她还没出生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