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几次解决得都还算不错,比如抽空去对方的城市,或共同参加聚会,这些都是双方妥协的结果。
可边迹也没想到,难题来得如此迅速。同居这件事,就和他少时的巨变一样,并没留给人脱敏的时间。
辩论家·严岸阔本人也足够蹩脚,仅因为边先生的一句追求就丢掉理智,跟着他走一步算一步。以至于现在问题出现了——还不少——严岸阔却破天荒地没有做好PlanABC,只能被动地说:“我没有什么好方法。”
边迹双手握着酒杯,很快又放开,如此循环两次后才说:“我也没有。也许……就是解决不了呢?”
对于脱轨的一切,严岸阔自责,痛心,却绝不后悔。他靠着椅背,安静地问:“那你的意思是?”边迹不答。
严岸阔闭上眼,颤抖地深呼吸,做足心理建设后,才开口问:“如果对象不是我,是不是一切都能解决了?”
“严岸阔。”边迹立即否认,表情严肃,不明白他为什么能问出这种问题,“你知道我从来不会这么想!”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严岸阔终于松了口气,紧握的拳头也舒展开。
“算了,先不聊这个。”为了将已经走到死胡同的话题拉出来,严岸阔将他爱吃的汤羹推到面前,“明天你说有事,要去哪?”
边迹没料到他这么快就不再聊,毕竟二人还没达成统一,而且边迹明天的事跟严岸阔的邀请简直背道而驰,因此开口时有些犹豫:“你记不记得,我之前一直在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