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肺里的氧气抽干。
“别吓唬我。”
缺水干裂的咽喉被不安硬生生灌进盐水,
“你们在哪?在医院还是哪个安全屋?”
难以置信,他居然听见自己又非常冷静且体贴补了一句,
“方便我现在过去吗?”
“嗯。”
降谷零的回答解开了萩原研二身上摇摇欲坠的理智枷锁。
他隐蔽地赶到那个从来没见过的新地址,结果发现自己居然是最晚的那个。
班长和景光都在,
小阵平……也在?
萩原研二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像是在发呆的卷发青年,一时间竟有些迷茫,怀疑zero刚刚那个语焉不详的电话只是一个愚人节笑话。
但下一秒他就收起了这种侥幸的猜想。因为他已经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而松田阵平头也没抬,像是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存在。
不仅如此,他也一眼不曾看向旁边的三个人,只是如人偶如木雕一般沉静又毫无生气地坐着。
萩原研二一时间竟不敢往前走了。
而客厅里的另外三人,伊达航正心事重重地盯着松田阵平,似乎想从他的面部表情中辨别什么。降谷零垂着头,手上捏着一沓印满文字的白纸。
诸伏景光则冲他苦笑了一下,
“我们已经尝试过了,不论是动作、声音,还是触摸,他都没办法……没办法理解。”
第一个尝试的人当然是降谷零。
他在研究所里找到松田阵平时,心就凉了半截。
卷发青年手按着墙,摸索着缓缓向前走,但却像接触不良的机器人似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