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如果这种脑电波持续时间超过规定限度,装置启动,会让白兰地失去意识,但不会彻底破坏白兰地的大脑。”
“……是。”男孩磕顿了一下,声音消失。
Boss便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这个的效果只有你和我知道。”
“……不是我,我根本没办法透露的。”男孩的声音终于出现了慌乱失措。
“别害怕。”Boss的声音依然平稳,“我知道不是你。”
他像是在对另外一人说话,又像是在自语,
“前额叶皮层中有一种特殊的抑制性神经元,它们可以与大脑另一侧的神经元进行长距离通信。这种神经元活动时,能让人根据环境变化灵活协调自己的认知和行为。”
“但只要让这种抑制连接长期沉默,人和行为模式就会僵化,既无法改变自己的行为节奏,也无法调整自己固有的认知。”
“二十多年前,我和另一个人在这方面的研究非常深入。”
“我们的第一个试验品是弗朗布瓦斯,只成功了一半。”
“后来他有些后悔,想研究如何治疗弗朗布瓦斯,我拒绝了。”
“十几年前,他再次重拾这个实验,认为以此为切入点,可以改善白兰地的幻觉和混乱认知。而他想尝试的方法,就是有节奏地刺激这些抑制连接,并人为的同步伽马震荡……”
第二天。
诸伏景光收到了琴酒要求见面的邮件。
第268章
半掩着窗帘的客厅里, 坐在浅灰色单人沙发上诸伏景光沉吟,
“所以这封邮件你们怎么看?”
“不看。”
站在从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