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作留在原处一言不发,任由他们讨论。走过来的萩原研二将手搭在松田阵平肩上,目光却注视着诸伏景光。
“但是这个引爆他的人不一定是你,我也……”
“行了。”诸伏景光失笑,“我只是逗逗松田而已,你怎么也跟着掺和。我确实有点紧张和担心……但不是因为我自己。”
诸伏景光看向松田阵平,卷发青年却不像之前一样对他们的关注极为敏锐,反而有些迟钝的才和他对上视线。
那双暗青色的眼睛像是深沉的海底,仅有一点微弱的光芒。
就这样与他对视,诸伏景光忽然觉得上身腹部的位置隐约被硌了一下——在他的某件衣服里,这个位置曾经有一个暗袋,那里曾经放过一个很有年代的古旧手环。
一直装作轻松的萩原研二嘴角的笑容也淡了几分。
卷发青年毫无所觉,或者说不太在意,只是因为诸伏景光的话而露出一点疑惑:
“担心我?行踪泄露之后被追杀,不得不向求助朗姆的人是你。我不是只需要假装昏迷被琴酒发现?”
“但为了保证你不露出破绽,你真的会失去意识。”
诸伏景光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在国外调查的霍普金诺顿、白兰地,还有种种说不通的痕迹,心里的不安一层叠上一层。
但他却没办法真的劝松田阵平留下。
加宫叶生的死掀开了加宫家的隐秘。加宫家的隐秘真正掀开了组织神秘的一角。
这件事情藏不住的,因此到现在为止,CIA、MI6甚至BND,不止一个国家势力接触过日本警察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