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望眨了眨眼睛,师傅说话的声音没有多大的起伏,他却从其中莫名听出了一种肯定。
他心脏某个地方胀胀地,就像很久以前,躺在床上妈妈拖着满身伤痕为他拿来退烧药时的情绪,一模一样。
莫沫将牛奶推到他面前:“一次性吃那么多饭,喝点牛奶缓解一下。”
望听话地喝下半杯牛奶后,放下牛奶杯,舌尖舔干净嘴唇,抬头,目光望着莫沫。
师傅刚才叫停了自己吃饭,还没有开口让自己继续吃饭,他便不能吃饭。
莫沫曾经见过许多像望一样为了生存,有点机械化的小孩,她深知短时间改变不了他们的思想,说道:“继续吃饭吧,以后不用等我的命令,想吃就吃。”
望能不能接受,不重要,不行,莫沫就两遍、三遍、不厌其烦地说。
潜移默化下,总有一天,他会重新捡回属于自己的自尊和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