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厘:……
“这种制式的玩意儿在我们岛上都是作蛊盅用的。”白荧舟撇嘴,“哪个好人家的师父给徒弟送这个哇?”
牧真终于回过神来:“你再乱说。”
“我乱说?”白荧舟冷笑,“你心里要是没鬼,现在就和苍君对掉一下呗?”
说着乜斜着眼去盯他腰上佩环。
牧真面容冷淡,分毫不让:“师父如此送,我们便如此收。已收之礼,断不会因你无稽之言随意更换。”
气氛转瞬剑拔弩张,苍厘就打圆场:“没事,若我发现有鬼,可以随时扯掉。”
言罢已将无终剑拿回手中。
白荧舟空手跺脚:“该!等你发现有鬼就晚了!现在不听我的准后悔!”
“不许你污蔑师父!”牧真还是那么尊师重道,周身灵流纷闪,指尖法诀半掐,容不得白荧舟再多一句闲嘴。
白荧舟从不怕他,退开一丈地,指尖傀丝飞绕:“我说什么了?看在苍君的份上,我已经很客气了好吧。”
眼看他两个要打起来的架势,苍厘咳了一声:“宴会快开始了,这使者袍就一套。你们当心点打,别弄脏了。”
说完转身进了更衣房。
白荧舟唬得住了手。他可不能乱七八糟落了姐姐的面子,有时间和人打闹,不如留给自个儿打扮。
当先跑去泡汤了。
牧真冷哼一声,自不与他计较。
待得拾掇完毕,屠一茉果然来园中寻他三个。
“稍微绕些路,正好与你们说说北甸构造。”屠一茉边走边介绍,从几处庭院下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