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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令人毛骨悚然的昆虫飘过。白鸟对于活物的免疫力极强,视而不见地离开。

但是,这个试胆大会是不是做的过于认真而丧失了夏日祭的欢乐宗旨呢?说起来,稻妻人好像都有种在细枝末节上过分认真以至于有时候本末倒置的特质。

女鬼不见了,估计是觉得没意思而离开。

前方豁然开朗,白鸟却宁愿钻回通道。

杂乱的墓碑歪七扭八地树立,雕刻的字迹模糊不清。不知从哪儿钻来的阴风灌进脖子。路边有棵歪脖子树,上面吊着白色物体。还有口古井,血手印从井口延伸到路中央。

头顶漆黑,仅有路边晦暗的黄灯作为光源。

一斗活动身体,主动牵起白鸟的手。尖利的指甲小心翼翼地藏好,大手将她的手包裹住。

看不清面容的幽灵钻出地底,发出无意义的哭号。

“害怕的话唱歌。”一斗提建议。他是没觉得有什么恐怖的。

白鸟清清嗓子,好好的蒙德民谣破碎不成调。

“啊啊啊啊啊!”前方忽然传来惊叫。

他们赶紧追上去。

几个女孩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怎么了吗?”白鸟问。

“刚才、刚才有奇怪的歌声……呜呜呜,太恐怖了!”

虽然很想一走了之,但是白鸟包容地想不要和小姑娘计较,于是邀请她们一起走。

“哈哈哈哈哈哈,好主意。”一斗试图活跃气氛。

结果女孩们看到他呜哇乱叫,头也不回地跑掉。

“她们根本不知道一斗的可靠之处。”白鸟摸摸一斗的手臂,安慰他。

其实没有多难受,早就习惯了。

可被人安慰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