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还没完全降下,面旁酡红,而本就?松散的黑色浴衣因为禅院直哉方才大幅度的动作半敞开,露出布满暗红色痕迹的胸膛。
五条新也心中笑了两声。
要哭不哭的。
这可不妙啊!
禅院直哉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惹人怜。
“小少爷,你还真是可怜啊!”
生病了都还想?着捅他一刀子,他都忍不住佩服起对方了,到了这种境地仍不肯缩起骨头做人,可是会?吃大亏的。
实质性的视线扫过身?体的每一寸,或许是五条新也的目光过于淡漠,禅院直哉忍不住哆嗦了下。
他非常讨厌有人处于比他高?的位置看他。
“你做什么?”
某只待宰的可怜狐狸见五条新也半压在了他身?上?,瞳孔紧缩。
下一秒他就?知道答案了。
“唔……”
指甲用力抠着褥子边粗糙的榻榻米,本就?头昏脑涨的禅院直哉感受着窒息所带来?的沉溺感,连续做了好几下吞咽的动作。
五条新也眼含盈盈笑意,压制住禅院直哉挣扎的动作。
“咚咚咚——”
敲门?声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叫禅院直哉冷得直发颤,滚烫的脸颊也在一瞬间降了温,面色煞白如纸。
“直哉!你在里面吧?什么动静?”
粗犷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禅院直哉瞳孔震颤。
是禅院甚一那家伙。
禅院家作为赫赫有名的咒术师世家,每晚都会?安排躯留队的人在宅邸周围巡查,以?防有胆大包天的诅咒师潜入,方才禅院直哉和五条新也交手闹出了不少的动静,自然也把?禅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