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一个不知道?主人是谁的一户建里。
不懂。
——咒术师都?是疯子。
这句话可能?在禅院直哉身上特别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吧?
……
禅院直哉惬意地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庭院里边欣赏着枯山水所带来的闲寂,边享受完和牛后,准备重新回五条新也家。
“直哉大?人,要?是家主问起的话……”
刚上任的司机有?些忐忑不安地询问。
禅院直哉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就说我住在东京这边的公寓好了,反正父亲知道?我在做什么,东西拿回来了,我就会回去。”
“是,直哉大?人。”
“车里的味道?很奇怪,打开窗透透风。”
“好的,直哉大?人。”
燥热的夏风灌入,一下子就吹散了车内盘踞的冷气。
禅院直哉倦懒地靠在车窗边。
还没等他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就听到了路边的女孩儿清脆地喊道?:“五条君!你?走的有?点慢哦!”
乍然听到熟悉的姓氏,禅院直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偏头往外看去。
发梢带珊瑚色挑染的金发少女正一蹦一跳地朝后面招手,脸上洋溢的笑意明媚而绚烂。
“车开慢点。”
比起青春活力的女子高中?生,禅院直哉对对方口中?的“五条君”更感兴趣一些。
“是,直哉大?人。”
禅院直哉马上扒拉着窗户,向后看去。
不远处一个眼角带着一颗泪痣的清秀少年正推着自行车小跑了过来。
“!!!”
那个姓“五条”的少年端正的样貌和禅院直哉先前看到的照片重叠在了一起。
是五条新也的弟弟!
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他还想着五条新也什么时?候回来呢!
眼下不是可以让人叫五条新也回来吗?
“停车!”
有?了主意的禅院直哉来了精神,连忙叫停。
“把那两个人绑……哦不是……‘请’上来!”
……
五条新菜和喜多川海梦局促地坐在车里,眼神不知道?看向哪好。
莫名其妙被陌生人一点也不客气地“请”到黑色轿车里来,说不忐忑不安那是不可能?的,他们俩第一时?间就想拿手机报警,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解屏,手机就被没收了。
好在没对他们俩做出什么坏事,如果是绑架的话,不可能?把五条新菜的自行车也放在敞开的后备箱里。
“那个,这位先生,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喜多川海梦谨慎询问。
“认错?”禅院直哉心情还不错,也乐意回答非术师小姑娘的问题。
坐在前座的他转过身,指了指五条新菜。
“不可能?,他叫什么名字?”
喜多川海梦不说话了,暴露别人的隐私可是很恶劣的行径,即便只是一个名字。
禅院直哉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大?夏天穿着一身厚重的宽袖羽织袴不说,还染着一头金发,耳朵上也带了三两个耳饰。
挑起的眼尾在看过来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有?些刻薄狠厉,他们刚刚都?听到了,司机叫这个金发青年“大?人”。
感觉有?点像极道?的继承人。
五条新菜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紧紧握住喜多川海梦的手。
他不记得?自己招惹了极道?的人啊!
二人靠在一起,像两只瑟瑟发抖的小雏鸟,可怜极了。
“您有?什么事找我就好了,能?不能?先让喜多川同学回家……”五条新菜说道?。
喜多川海梦连忙说:“不行。”
她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吗?
“喜多川同学……”五条新菜还想规劝一下喜多川海梦,一个人倒霉总比两个人一起掉坑里好。
禅院直哉挑剔地看着五条新菜的脸,略感失望,心知这小子和他的小女朋友刚被“客客气气”地“请”上车,心里肯定?慌得?一批,暗自笑了两声。
这才对嘛!
就该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不像五条新也那个可恶的家伙。
禅院直哉决定?用?迂回一点的方法。
他努力挤出了一抹比较和善的笑。
“认识五条悟吗?我是他朋友,禅院直哉。”
五条新菜怀疑地觑了禅院直哉一眼,认真辨别这句话的真实?性。
禅院直哉话不多说,直接亮出和五条悟的合照。
某位最强咒术师实?在是太自来熟了,他几个月前去高专交接任务的时?候刚好遇到对方,五条悟那家伙不顾他拒绝,非要?拉着他拍一张照,现在想想,五条悟当时?大?概是知道?当时?他和五条新也的关系,拍张照,留着以后笑话他。
禅院直哉对最强咒术师的滤镜碎了个稀巴烂,果然五条悟只可远观,近了看自己会被气死。
实?在是太可恶了。
全世界都?知道?五条新也是男的,只有?他一个人被瞒在鼓里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