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用脑袋顶住柳弈的肚子,趴好了就不动了。
戚山雨侧头仔细观察了一下柳弈的表情。
自家恋人此时眼睫低垂,似乎专注地撸着猫猫,听他说案情只是顺带的背景音而已。
不过戚山雨何等了解柳弈的性格。
他知道柳弈至今仍在为简一端的不幸遇害而感到愧疚——这种情绪是没有理由的,不能被理性所说服的,不管是劝说还是开解通常都不怎么好使,只有案件告破,凶徒接受法律制裁才是最好的慰藉。
戚山雨伸手揽过柳弈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简老前辈遇害的经过,你想听吗?”
戚山雨问柳弈。
“嗯,我要听。”
柳弈将自己半身的重量全挨到了戚山雨那边,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给猫顺着毛,回答的语气淡淡的,不太听得出情绪,“你接着说吧。”
“好。”
戚山雨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自己未完的讲述。
……
因为时间紧迫,在黑痦子男陆平钧联系上了肯做这桩买卖的司机之后,连夜和土蛋到西苑镇摸排了地形,终于在简一端的家附近找到了一条足够偏僻的,没有监控能拍到而且行人车辆都很稀少,方便他们下手的岔道。
在确定了下手地点之后,夏天又安排了手下的焦龙和贺利群前往放哨,以及之后给交警提供假口供,诸般布置就绪之后,他们将行动时间定在了在1月17日的大清早。
那日早上,天蒙蒙亮时,正是万籁俱寂,连在南方越冬的鸟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