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稀奇的很,若是我没记错,该是皇上赏给钱将军的。”
“是。”李屹躬身应下。
“另外,”谢霖咳了两声,不经意地叹了口气,“今日让你看了笑话,我也就不与你见外了,”谢霖拨弄着手中的茶杯,他向来独身一人,好不容易春招收了个贴心的学生,结果也要搅和进自己一团糟的家务事里,“你找个人,看着些纪渊。”
李屹明白:“是要学生看着平王殿下别去戏院?”
“不是,”谢霖苦笑,“那些事情我哪能管的住,只是纪渊心善,你瞧着些,别被不三不四的人盯上。”
李屹不由为自己的老师不平,当年自己在学堂考学时,同窗没有一个不爱慕翰林院谢大人的,待人亲厚,学识渊博,都想着若考进去能做谢大人的学生就好了,谁想谢霖居然在家里受这等委屈。
“先生人也太好了些。”李屹嘟囔。
看着李屹替他不平,谢霖心下感动,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如此无谓,刚成亲那会,谢霖总会打听着纪渊回家的日子,亲自下厨等着人来,只是好几次等到油尽灯枯人也没回家,差人出去问,才明白纪渊宁愿宿在勤事处也不愿回家。但谢霖依然等,有时听得纪渊身边出现什么戏子小唱,还会主动去调查,只是次次被当着众人面要求摆正自己侧妃侍妾的身份,纪渊也着实烦了他的纠缠。
流言飞起后,谢霖就学着低调,世人皆晓月白养之,他就换了青衣。不再自作多情地做饭等人,纪渊回家的次数居然多了起来,于是谢霖就尽量在背后处理好一切,不去纪渊面前碍眼。即使听到纪渊又光顾了哪些销金窟,他也只是跟在后面打点,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