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或许怀着这样的担忧,他一直抗拒看病一事。
李屹也实在拿他没办法,明明前两天两人和李映见了一面,就为了说药方一事,结果人都到那了,正事说完谢霖就要走,只把个脉的事,谢霖伸手都不愿,说起来依然是:“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他但凡多说两句,谢霖就像被念烦了的小孩一样:“看完病还要治病,太麻烦了。”
谢霖倔强,李屹也念个不停,终于谢霖被说动,答应等之后手头事情处理完了,就去和他看病。
只是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工作哪里有个头。
适才咳嗽是在宫内走廊一处拐角,背过众人,现在喝水缓了缓,两人继续向翰林院走去,只是刚转过来,便在拐角看到了他们想也没想过的人。
纪常正守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眼神像是餍足的猫盯着自己的猎物。
谢霖稳定心神,走上前去鞠躬行礼,纪常也不说话,只是在谢霖直起身来的时候,忽然开口道:“听说本王弟弟这两天转性了。”
提起纪渊,谢霖引着纪常正视回去。
“他很关心大人身体呢,不知现在如何?”
谢霖不卑不亢:“多谢王爷关心,臣身体已经好多了。”
“哦,”纪渊抬了抬眉毛,上挑的伪音彰显了他的怀疑,“是吗?那是这位小学生又感染风寒了吗?”说着,看向李屹。
适才谢霖咳嗽,纪常大概一直守在门口,一定听了个全程,知道是他身体还未痊愈,所以故意这么问。
还不等谢霖回话,纪常又说道:“本王仆从那里带了热水,若是不够便去取点吧。”
水是谢霖喝的,他只润喉,壶里还有大半,纪常这样说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