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不成便划两刀,等血流多一些,念想自然消退,若是游筠想要强来,匕首在自己手里,总有办法。
谢霖本就体弱,近日又茶饭不思,寝夜难眠,如今任由伤口流血不止,青丝缠乱,面色苍白,整个人像是完全失了生气,只有鲜血殷红扎眼,从他身上流出的血液附着在白衣之上,像是噬魂的怪物一般。
“难道你还在为纪渊守节?”游筠觉得可笑,“旁人说平王近日转性,你可别把自己也骗了,你在这里为他强撑自残,他可是辗转旁人床侧,对你一点关心也无。”
像是被戳到痛处,谢霖暴露-出受伤的表情,只是一瞬又瞬间掩去,忍着痛说道:“与你无关。”
情潮翻涌,热气又直冲脑门,谢霖挺了挺胸口,忍着不扒开里衣,药效逼得人叹息,谢霖咬着舌憋回去,举刀又要再伤。
游筠飞掷一块碎瓷,将刀弹开,阻止道:“还要划?你就这样为他克制?”
谢霖动刀时没有半分犹豫,这已不是决绝,而是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游筠不信他觉不着痛,只是将一些无谓的事放在了自己之前。
不除里衣也好,叹息哭吟也好,便是自渎也可以让自己好受一些,可谢霖连这些都全忍了下去。
“再流些血……”谢霖熬过一阵,气息不足,低声说道,“晕过去就好了。”
他倒是想得轻巧!
游筠冷笑:“这里没有伤药,你以为这样流血晕过去,明天还能醒来吗?更何况春情散耗人气血,你这样反其道而行之,只会伤你根本,你何苦为了他做到这一步!”
看着面前人自弃的模样,游筠有些恨得牙痒痒,他虽然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