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竟还不如刚从谢府出来时的少年身材,固然穿得很厚,却依然薄的像一张纸,宽幅腰带把窄腰掐的极细,面庞瘦削,唇色苍白,脸上竟是一点神韵也无。
他二人是差不多的身高,站在一起,自己却像能将他整个人拢进袖子里一样。
纪含当时便想发作,想揪着谢霖问个清楚,只是见谢霖回避的样子,且两人时间不多,更有旁的更重要的事要讲,于是只好搁置一旁,但听着这人数次隐忍咳嗽,又握拳抵着胸口,纪含心中的怒气愈发积累,终于在见他站都站不稳的时候,忍不住了。
一声质问甩出来,谢霖仍是目光躲闪,笑着就要马虎过去,纪含腾地起身,在他面前蹲下,抬手便要提起谢霖的裤脚。
只这一个动作,谢霖便明白自己瞒不住了。
膝盖的伤迟迟不好,他长跪求情的事情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位,没有旁人知道,如今纪含却知他腿上有伤,谢霖瞥了一眼旁边的游筠。
刚才还在吃蜜饯的人换了瓜子嗑。
纪含将他躲开的眼神抓了个正着,站起身来,厉声说道:“你莫要看旁人,我只在问你,究竟什么情况。”
实在没办法了,谢霖说道:“纪渊莫名其妙入狱,我当然要去找皇帝问个清楚。”他拿纪渊做借口,想引开纪含注意。
“我知道这件事,我是问你你身体怎么样了。”
谢霖实在不想让纪含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话题却又躲不过去,只好挑了轻巧地说道:“这两天睡不好,所以有些精神不济,刚刚只是晕了一下。”
纪含何尝不知道谢霖的小心思,追问道:“那咳嗽呢?”问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