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座假山后。
唇齿被封缄的时候,冷枫只恨这边上没有四堵高墙一瓦屋顶外加一张可以翻来滚去的大床。
羞耻的,想多了。
彼
此分开,冷枫脸颊微红。
“这可是大白天的,在宫里,还是露天。”她既是娇羞,又是带着几分调侃。
百里齐轻笑一声:“想你的紧,顾不上那许多。”
这情话说的!
冷枫同他一起长大,倒不想他这人说起绵绵爱语来,可以这般抹蜜甜润。
她喜欢听。
“我昨日前日都来了,扑空没见着你,你如今倒忙,我想着今日再见不着,就不来了。”这自然是假话,她能不来吗?
他想她,她何尝不想他。
要知道,他对她动情才这半年数月的功夫。
她可是整整盯上他十一年啊。
“你不来,我自会去找你,近日可好?”
冷枫想到皇帝那句关于喜欢她玩笑话,想了想既是玩笑话,也就不说出来叫百里齐担心了。
于是道:“挺好的,对了,前天夜里,你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她想知道,被她占了身的人,都是什么感受。
百里齐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怎么了?前天夜里怎么了?”
“你睡觉前,有没有短暂的出现记忆缺失,或者其余什么症状。”
“没有啊。”
她也没拿他身体做什么,可能他没感觉吧。
冷枫想到这问道:“清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