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这一次连夜行动,劳心劳力,最後只抓了一些没什麽用的邪修,才捞到区区几块灵石。
孙旺财那边也一样,什麽也没得到,只抓了一大堆人。
藏在各地的邪教使䭾和卧底,加起来足够有上千人之多。
二狗子没敢耽误时间,连夜审问,严刑拷打。
他读了那麽多书,又跟着杨铁学了不少手段。
现在他关於拷问情报的手段里面,灌辣椒水应该算是最轻松享受的酷刑。
在他一连串惨无人道的拷打下,终於还是有人扛不住,招供了。
连续拷问了好几个人,一共拷问出两个窝点。
二狗子得到情报,没有任何犹豫,骑上大鹅直奔另外两个窝点。
至於通知丁县令一起抓捕邪教,只能以後再说了。
这里已经打草惊蛇,恐怕其他邪修会逃跑,只能抓紧时间。
然而,他紧赶慢赶,飞到这两个窝点的时候,都已经空空荡荡。
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又骑大鹅在周边转了好几圈,也没发现邪教的任何踪迹。
好不容易找到邪教的线索,到这里又全都断了。
只能骑着大鹅返回蛇口山。
看着蛇口山那一大群人,有点犯愁。
一次抓了这麽多邪修,还真不好处理。
直接杀了吧,大部分人就是些种地的农民,不过是穷疯了,贪图邪教那几斗米,目前也没做过什麽恶事。
二狗子平时跟修仙䭾斗法,杀那些有修为的邪修,他从不心慈手软。
但面对这一千多没有任何实力的土农民,他鼓了几次劲,仍然下不去手。
不杀把人关起来,又没这麽大的牢房,还要给他们吃饭。
至於释放,那是绝对不可能放的,现在没作恶,不代表他们将来不会作恶。
这种邪教的修行方式,发展到最後都要吃人的。
如果犯了罪的不惩罚,以後还如何服众,如何震慑他人。
就在他还犹豫不决的时候,丁县令不知道如何得到消息,已经带人赶来。
“张大人,听说你连夜捣毁邪教窝点,抓捕了一大群邪教徒,我听到消息,连夜赶来想助你一臂之力。”
看到风尘仆仆的丁县令,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整理就赶来了。
“多谢丁青天!”
二狗子拱手向丁县令道谢。
“大家都是为国为民,不用谢的。”
“本县辖下竟然藏了这麽多邪修,老夫上愧对朝廷,下愧对黎民百姓。”
丁县令说到这里,看着那一大群被抓的邪修,脸上流露出一片痛苦惋惜的神色。
“你们为何如此的不争气,辜负老夫对你们的厚望!”
二狗子看丁县令此刻真情流露,就像一个慈祥的家长,面对一群不听话的孩子。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什麽也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之前还怒斥二狗子是狗官的少年,此时脖子一梗,怒目而视。
丁县令目光扫过被绑住的上千人。
“不知张大人打算如何处理这些人?”
“我还没想好呢。”
二狗子如实回答,确实还没想好,他没有这麽大的牢房。
如果留着干活倒是不错,但必须前面用铁链子拴着,後面用鞭子督促。
还得时时防着他们逃跑搞破坏,太麻烦了。
“既然张大人没想好,不如把他们都交给我,我带回县衙一一审判发落。”
二狗子想了一下,发现这个主意不错,正好把这一个大包袱甩给丁县令。
丁县令是远近闻名的青天大老爷,自然会公平公正的处理。
其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於仁慈,有点妇人之仁。
“好,那就麻烦丁县令了。”
“你老这一次可不要再心慈手软,下手一定要狠一点,杀一杀邪修的气焰,震慑全县百姓。”
二狗子担心丁县令太心慈手软,到时候也跟他一样,下不去手,还不忘给他鼓鼓劲。
两人都有相似的爱好,连心慈手软的缺点都这麽雷同,很难不惺惺相惜。
“张大人放心,面对邪教徒,老夫必定不会心慈手软,这次要大开杀戒了。”
听到丁县令这麽说,二狗子放心不少。
当官的,还是得杀伐果断一点才好,自己有时候心太软,就不适合当官。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丁县令便把这1000多名邪修带走了,二狗子也少了一桩心事。
“东家,我还需要继续追查邪教吗?”
孙旺财当了一年乞丐,每天风餐露宿,现在不用伪装看起也像乞丐。
“暂时不用查了,等待县衙那边,看能不能审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这段时间辛苦了,安心修炼吧。”
二狗子说着,又拿出几瓶培元丹交给孙旺财,让他分给这次出过力的所有人。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忙了一天一夜,二狗子回到蛇口山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看到羽山双手各抡一把锄头,如风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