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王越听见敲门声,从床帏中探出手,拿起放在一边的手巾擦了擦手上的白浊,对着身|下一脸潮红喘息的少年说:“我还有些事情,你先下去。”
他的眼神清冷,看不出一点□,眼光相触,少年愣了一下,随即穿好衣服乖巧的离开了。
王越整理好衣衫,才对着门的人说:“进来吧。”
张铭鑫推开门进来,瞧了一眼床弦上的王越,低着头说:“王少爷,你交代的事情,没有办成。”他小心翼翼的斟酌着怎么把这个事情平和的说出来。
“没有办成吗?”王越的声音倒是听不出喜怒。
“陈少霖突然出现在码头,他好像和李锦玉很熟。我……我也没办法,我把王栋带来了,这小子一点儿都不识抬举,居然把事情往您身上推。”
说罢,张铭鑫挥了挥手让两个人把手捆起来的王栋给带了进来。王栋挣扎着,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王越从床上起来,走到王栋的旁边,至上向下的看着王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像是看一个极其有趣的物件。
房间里的人都不知道王越会怎么对待地上的家伙,是直接拖出去给做了,还是扔进黄浦江。
“你们都出去吧,他留下。”王越看着王栋表情淡淡的说。
难道王少爷要亲自折磨?大家在心里揣测着,以王越以往的手段……怕是王栋只能是只求多福了。
等着人都出去了,王越蹲下来和王栋平视。
王栋被惊的一身冷汗,这人怎么和那天他在酒楼一起吃饭言笑晏晏的人相去甚远。王栋虽然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却依旧是凛人,让人觉得有压迫感。
“王少爷,你看这事情没办法也不能怪我不是,你也知道的是突然有了意外的情况,我也没办法。”王栋舔了舔嘴唇,小心的说。
“嗯,我知道了,不怪你。”王越表情淡淡的说。
王栋刚刚放心,却感觉到了自己被王越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扔在了床上。
王栋当时就懵了,他感觉的到身后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他,身为男人,他自然是知道那是什么,当时就慌了。“王少爷,你……你这是干嘛?”
“干|你,刚刚那个戏子挑起的火,现在刚好由你的人来灭。”王越轻笑一声,从枕头边取过一方丝巾,蒙上了王栋的眼睛。
视线里一片黑暗,王越顿时就慌了,他激烈的挣扎,奈何手被紧紧的缚住,竟然半分也挣不脱。他现在还管得了眼前的人是天王老子还是谁的,破口大骂:“你他妈混蛋,老子又不是那号人,你要玩找别人去玩,你放开我,我和你没完。”
“嘘,不要吵。”王越轻轻的压着他的手。王越比王栋高大健硕不少,他的手又被缚住,竟然动|弹不了。只听见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顿时泛起了些颗粒。
王越抬起王栋的下巴看了看,随手拿起刚刚没用上的膏脂。
“痛。”王栋痛的鼻尖都是汗,身后像是有一个人拿着把顿了的刀子往他身体里捅一般。他想要逃离,奈何被人紧紧的拽住,半分也动弹不得。
只能承受身后的撞击。
意识慢慢的模糊,眼前是一片黑暗,没有了视觉让感觉更加的敏感。背后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无止境一般。像是在受刑罚,每次意识模糊之际,又被一个凶横的顶撞给唤了回来,从尾椎慢慢延伸上来的感觉。
他张来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李贺回来的时候,看着一屋子的人愣了愣。“你们在干什么?”
李锦玉把握住的李翠兰的手松开,转头问一边的苏桃,“你没事吧?”
李贺一个晚上的奔波也大致了解了些,他不明白王越怎么就把苗头对准了李家的货船,李家虽然这些年稳步发展,但是和王家的产业来比仍然是九牛一毛。李家在生意并没有妨碍到王家,这么来说,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私怨。
“锦玉,你最近可有做什么事情得罪过王越。”
李锦玉想了想,“没有?”他和王越都不认识。
李贺目光沉了沉,“真的没有?”
“没有。”李锦玉嘴巴上是一口给否绝了,心里却是犹豫不定了,他是良好市民没有得罪过王越,但是他不保证身体以前那位这主没有得罪过啊。
他又仔细的想了想和王越遇见的那几次,嗯……没什么影响……没怎么关注过……他没事去关注一个男人做什么……
脑中突然闪现一个人的脸,模糊的表情,依稀只看得见嘴角勾起的笑。心脏漏跳了一拍!以前的李锦玉是认识王越的!并且关系匪浅。
李贺见李锦玉呆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说:“最近你做事小心点,王栋那边,王越刚刚让人过来递了消息,说是王栋和他是朋友,他已经把王栋从警察局里给捞了出来,现在在他那里,明天会回来。”
李翠兰听着儿子从警察局里出来了,也算是稍稍的放心。声音拔高,“你们看看,这一家人还不如外人,外人倒是帮忙,倒是自家人把他往火坑里面推。要是没有他那个朋友,估计他现在还在警察局。”
“你也少说一句,王栋前两天才到的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