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玉的背对着他,背影沉静如水。伯爵见他这样更是恼怒。一把提起他,不甚温柔的丢在一边的床上。声音没有温度,居高临下的说:“你摆这样的姿态给谁看?还三贞九烈?”
李锦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别过眼去。事已至此他没必要勉强自己符合眼前这个人。
“你不愿意是吧。我现在就办了你,。”伯爵俯□,一把扯开领口。
两个人的体力悬殊,威廉几乎是不花力气就李锦玉剥了个干净,他俯□吻上胸前的淡色,嗜血的用牙齿的咬了一口。
李锦玉自然是不愿意,左右躲不开,挣扎的时候,头撞在床头的柜子上,伤还没有好利索舌头又被磕绊到,从嘴角溢出了血。
威廉抬起锦玉的下巴,伸出舌头把他唇角的血迹舔舐干净。手摸着质感十分好的皮肤,纤细的腰,多一分太多,少一分便显得单薄。修长的腿,诱人的幅度。
脱干净了倒也是尤物,不妄这样勾着自己的心。这样想着威廉不由下腹一紧。
李锦玉惊恐的往后躲,奈何肩膀被人按住,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低头吻了吻身下人惊恐的眼睛,伯爵在心里暗暗的笑,这个人刚刚不过是装出来的的冷漠和淡定,比起面无表情,他更爱现在生动的表情。
““你他妈的放开,你是神经病。”
“你也别想莫少霖了,他只怕是自身难保。保不准马上就要尸首异处了。”威廉伏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
李锦玉心往下坠,这儿一点风声都听不到,他没有离开天津,莫少霖一定会知道。只怕是威廉用他设了什么的圈套来引诱莫少霖上钩……威廉如此的阴狠毒辣,只怕是棘手。
他不能在这里,他要想办法递消息出去,他更要想办法逃走。
李锦玉奋起的挣扎了起来。狠下心,口中用力。血从口腔涌了出来。
他在赌,赌这位伯爵对他那点儿兴趣,一定不会让他轻易的那么死。
威廉捏起他的下巴,表情暴虐,“你倒是真三贞九烈?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活着的,长命百岁。”
李锦玉几乎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被对方给捏碎了。他一点儿也不想死,刚刚咬的时候也克制这力道,以前高中生物老师上人|体课的时候说过,人要真的想咬舌自尽几乎不可能……
李锦玉完全不操心自己真的会咬舌自尽了,上次来的医生的医术倒值得让人放心,只是眼前这混蛋能不能别老捏着他下巴,这样显得很拽吗?
问诊完毕,史密斯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再看看一脸乌云密布的伯爵,小心翼翼的说,“伯爵,身为医生,我必须提醒你,若是这位病人以后舌头再受伤,怕是会影响平时的说话。”
威廉瞧了一眼床上的人,眼睛磕着,身|体陷在床里面,脸上苍白。
“嗯”,面目表情的应了声。
李锦玉闭着眼睛,却一直也没有睡,就算是身体高度疲乏,也保持这清醒,旁边人说的话也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中。
听见门响了一声,一众人终于走了。
提着的心还没放下来,被子就被掀开,那个人就睡在了自己身边,李锦玉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尽量的放松呼吸和身|体,窗外是皎洁的月光,看了许久,他闭上眼睛,不管怎么样,他都要离开这儿。安全的离开这里。
第二日早上起来,威廉早就的离开了。李锦玉穿好了衣服,走下了楼。
翠莫神色疑虑的看着李锦玉,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儿她是知道,这位少爷的性子也够倔的,竟然是几次想到了死,真是让位费解。
李锦玉这次倒是安安稳稳的用过了早饭,碍于舌头上的伤也不过是只喝了几口白粥就作罢。
吃完了早饭,李锦玉坐在钢琴前面,一首接着一首,一直弹了一个上午。莫翠一直在边上,听了一个上午。
曲终,李锦玉站了起来,对翠莫歉意的笑了笑,“弹着弹着就停不下来了,不好意思。”
翠莫的脸红了红,虽然皮肤晒得太黑脸红不大看得出来,“怎么会,少爷弹琴真的很好听。”
李锦玉不过十□岁,生的又眉目俊俏,和翠莫平时见的男人不同,弹钢琴的时候,她仔细看看,这位少爷的手指也生的十分的好看,一点儿不粗糙,肤色偏白,骨节分明,比大家小姐的手指还好看。却又生的一副倔强的脾气,不带一丝的脂粉味儿。
难怪伯爵大人会喜欢这位少爷,真是玉一样的人,和那些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戏子截然不同。她心想,若是这位少爷能转性喜欢伯爵,那倒真是一对璧人。
转眼过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威廉倒是忙着事情,几乎很晚才回来,每当威廉掀开被子钻进来,李锦玉就会惊醒,辛亏身边的人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只是一只手搂着他睡觉。每当这个时候,李锦玉就会拼命的让自己的身体放轻松,不让威廉看出一点端倪。
李锦玉从钢琴上前面起来,表情带着些忧愁。
“少爷,你别怪我多嘴,伯爵待你真的是很好了,你怎么就不愿意试着接受他。”莫翠忍不住插嘴问道。
“千金难买心头好。”李锦玉表情淡淡的。
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