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瑛林兴怀两个人留在了李家村因为还有很多事需要他们两个去做。
而李悦竹独自一人又踏上了去京城的脚步。
这次李悦竹身边跟着的仍旧是胭脂。
“公子,要不从这里歇歇脚。”
胭脂是体贴入微的,她很了解李悦竹,对她的吃穿用度也是一手包办了的。
“我现在不饿。”
安康县与京城的距离并不远,坐马车两个多时辰就到了,若是骑马更快,一个时辰就能到京城。
“你说我是不是该学学骑马了?”
“您直接坐马车就行。”
胭脂是会骑马的,她从小就学过,那个时候的痛苦她可是不想让李悦竹再经受一遍了。
“但是京城贵圈里面最出名的游戏不就是打马球吗?”
李悦竹坐在马车里撇了撇嘴,她可是连码都不会骑的,更别说什么打马球了。
“那些东西都是图一个乐呵,并不是必须要会的。”
从外面驾马的人正是蒋虎。
蒋虎自从被李悦竹救了之后,他就全心全意的为李悦竹服务了。
之前是被派到马队里赶马,运送货物,但也只干了小半年,培养了不少徒子徒孙之后他就跟着公子来京城了。
因为这一路很顺畅,走
的路道也快,很快就到了京城边上的一个茶棚子。
李悦竹依稀的还记得,在这个棚子里她可是听了不少张德的坏话,现在想想到时候恍然若梦。
张德现在变得话很大,或者说,他给李悦竹的感觉变化很明显。
从李悦竹家里突然多了一坛子梅花酒李悦竹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之前听着别人把这梅花酒都吹到天上去了,而李悦竹平生也只见过一坛子,那坛子被张德赢走了,没过多久,她闺房里就多了这么一盘子,这让她理所当然的觉得这坛子酒是张德送的。
可是平白无故的张德为什么要送她一坛酒?
李悦竹可是想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想明白,最后这一坛子酒她也没有感动,就直直的放在她的卧房。
“小二来一壶酒。”
李悦竹熟门熟路地坐在桌边。
要说去京城,李悦竹这一次就算是来了第三次了,可是前两次的经历并不是多么的美妙。
第一次狼狈出城,第二次狼狈进城。
怎么说李悦竹都对这京城有了心理阴影。
就在等茶的期间,李悦竹习惯性的支楞起耳朵,听着来往客人的八卦言语。
“嘿,伙计,听说了吗,开国郡公又开始唱
大戏了。”
“唱什么大戏?”
“……”
李悦竹是真没想到,这一次的八卦仍然是开国郡公的,也不知张德这一家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成了京城里的笑话。
“公子,这是我刚点的牛肉,过来吃一些吧。”
胭脂刚端过来一盘牛肉,就看见她们家公子畏畏缩缩的挤到那一群人当中,听起八卦了。
胭脂无奈的摇摇头,这么一听,好家伙仍然是开国郡公的八卦。
“胭脂姐,要不把公子叫回来吧。”
蒋虎有些憨厚,却并不是个傻的,他还是有心眼儿的,公子现在可是无价之宝,就说公子一天经手的银子就要有几百万之多,就这么贸贸然的偷听一群乌合之众说的八卦这样真的好吗?
“算了,不要管他了,既然公子喜欢,那就让他听听好了。”
胭脂和蒋虎两个人坐下,自顾自的开始吃了。
而李悦竹却听得性起。
“要我说这个张家新娶的媳妇儿还真是能闹腾,这新媳妇刚过门还没半年,就闹成这样了,这若是我的婆娘,我早就把她给休了。”
“就是说呀!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就算他们两个人没什么,但也是有伤风化的,更何况被别
人逮了个正着。”
“你原来只听说了这一些呀!我可听说,那个张家的婆娘可是不好惹的人,想想张德以前多么风光,要是有人敢给他带绿帽子,他就恨不得把人给杀了,现在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对自己的婆娘熟视无睹。”
“如果那婆娘还真是胆大,找男人都找到家里去了。”
“这话怎么说?”
“原来你们不知道呀!那什么劳什子的共处一室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可是听说,那婆娘被捉奸在床呢。”
“嚯!这般不要脸呀!”
“我的奶奶,竟然还有这种人,那张家没把她浸猪笼呀!”
“把她禁了猪笼不还是打自己家的脸吗,这来一个抵死不认,虽说张德不爽了些,但也好过出门被别人指脊梁骨吧。”
“哎哟哟!这可了不得,像这种婆娘还真是不敢要呀!幸亏我家那婆娘是个实心眼的,我可是没有张得那度量。”
李悦竹从旁边听着,看来这一次不是张德的八卦,而是他那婆娘陈玲珑的。
陈玲珑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她在陈家的时候就能看出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自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到了张家,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李悦竹这些都是能想到的,没想到这个陈玲珑还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