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熬了。晚上没事干,等你回来的时候熬的,你必须喝。”
岑妩去端来醒酒汤,是由橘子,莲子,山楂,桂花,白糖做的,装在洁白的瓷碗里,
周闻滚喉喝了之后,眼底的狠戾暗潮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温柔缱绻。
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其实他没喝醉,不用醒酒,但是岑妩终于搬来与他同住,亲手为他煮的这碗醒酒汤像是迷药,让他真的喝醉了。
周闻很捧场的把岑妩熬的那碗醒酒汤一起喝完。
“先放那儿。”
岑妩准备要收碗,周闻拉住她,抱她到身上,想跟她玩亲亲。
他在跟岑妩领证结婚后,身为男人的欲望更加强烈,因为岑妩总是跟他玩聚少离多。
之前没住到一起,他在街边幻影的车上,在蒋玉明的会所包厢里,都放浪形骸的欺负过岑妩。
今晚,在这夜深人静的俚岛别墅,在他每一天睡觉的卧室里,周闻自然想要无所不用其极的热吻岑妩。
“衣柜里为你准备了那么多睡裙,怎么穿了这条?没把我当老公?”薄唇蹭着岑妩的脖颈,周闻喘息微乱,用动听喑哑的低音问她。
此刻的岑妩一点都不像要勾引他的模样。
其实周闻让她搬过来,跟他一起同住,不只是为了想每个晚上回来抱住岑妩亲,最大的原因是他想陪着她。
岑家的事他早有所耳闻,他想当面问她要意见,要不要让他帮忙。
岑妩比周闻还倔,早就喜欢一个人解决问题。
现在他们已经领证结婚了。
岑妩得学会依赖周闻,而不是遇上被岑家送去联姻这么大的事,她都不告诉周闻。
“如果把你当老公,应该穿什么样的睡裙?”身穿可爱卡通风印花睡裙的岑妩装作不懂的问。
周闻回来晚了,没能饱到眼福。
岑妩最后呈现在男人眼皮底下的短袖睡裙是白底纯棉印了红草莓花的纯情风,根本不显身材的圆领口袋直筒设计。
为了搭配睡裙的风格,她还用一根草莓发圈把长乌发扎成了半丸子头。
来俚岛跟他开展夫妻生活的第一晚,岑妩做出真的一点都不像要翻周太子爷牌子的模样。
“衣橱里那些免脱情趣款。”周闻哑着嗓回答。
岑妩脸红,不想被男人继续抱在身上像搓抚小宠物一样挑逗,纯情得不行的说:“你娶我是不是就是为了跟我每天做?哪天做腻了就把我甩了?”
周闻听笑了,殷红薄唇上扬,“你是因为这个担心,才一直不愿意跟我住在一起?”
岑妩不吱声的默认了,难道不是吗。
岑妩才不愿意做太子爷的金丝雀玩物。
“如果我把你当金丝雀,我为什么要在台风夜推掉所有应酬去白荔道找你,为什么要去加多利山参加你奶奶的寿宴,为什么要瞒着周爵爷把你接到俚岛来?”
周闻勾着女生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告诉她,嗓音停顿,字字清晰的喊她,“周,太,太。”
岑妩仔细的思考原因。
其实自她到港城来,周闻一直在她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都来了她身边。
在岑妩后知后觉的领悟到这点时,周闻把唇贴到她发热的耳朵,告诉她原因,“因为我想陪着我的妩妩。在每个妩妩感到害怕跟孤单的时候。”
“周闻……”
岑妩为着此刻男人为她带来的那股滚烫温柔放下了所有无谓的焦虑。
其实她心里一直都很想靠近他,但是来到港城之后,她总觉得周闻不是原来的那个周闻了,隔了她很远。
“要不要我出手帮岑家?”周闻问岑妩,其实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岑妩不想他插手岑家的事,立刻回答:“不要,我跟他们又没关系,他们没有养过我,还偷偷打我主意,想把我送去交换利益。”
她没那么圣母,才不想继续做这个出力不讨好的岑家二小姐。
“是吗?”周闻却十分的理解她,她心里有个地方软得像豆腐,倘若岑家的情形再差下去,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先别把话说那么死,你再想想,要是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告诉我,毕竟从今晚开始,我们要每天睡在一起了。妩妩有任何话都可以告诉我。”周闻把唇贴女生敏感的脖子,轻轻蹭着,厮磨着她怕痒的两道锁骨。
岑妩的紧张跟焦虑心情完全被缓解。
她还以为今晚放荡的周太子爷回来二话不说就会压着她在床上做。
情形却是另外一种,今晚的周闻居然在跟岑妩走心。
即使碰她,也只是轻轻的温柔探触。
“但是有个规矩得立好,之后不准再跟谁相亲联姻,不然老子会弄得你下不了床。”他吻得很轻,话说得很重。
滚烫的鼻息熏着岑妩的雪肤发痒,制造出无形的电流,在岑妩娇软的身子上四处游走。
周闻真的很会,就算不真的跟岑妩做,就靠这些耳鬓厮磨,就能让岑妩为他起反应。
“好。”
岑妩嗓音绵软的答应了,轻声问周闻道,“你让我搬过来,要是你爷爷知道我们住在一起,那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