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极是。岑劲铭上个礼拜回港了,你知道吗?他终于把国外那些乱债都处理完了,他应该一直没有脸面面对你,就没来找你。而且,他一回来就听说你在来港生活之前,就嫁入周家了,简直被吓傻了。”
吴馨利亲自给岑妩倒茶,今日老太太不再让岑妩喝那道寓意深长的金镶玉,而是给岑妩泡那道被岑妩辛苦营销成功的白牡丹。
“他昨日上山来看我,惊骇的问我你是不是早就跟周闻结婚了,还问我之前知不知道这件事。我说我大概知道,只是不知道是结婚,还以为只是没有定数的在一起而已。”
老太太养病多日,身体健康恢复了大半,笑着说话,伴着满桌的茶香跟果子甜,整个人发出诸多的生机。
岑妩于是知道今日说这件事正好。
“岑老太太之前曾经答应我,只要帮忙管理茶铺跟茶园一年,就会归还陆家当初跟岑家下聘的聘礼。我今日来,就是为这件事。”
岑妩不想自己跟周闻大婚之日,岑家还拿着陆越礼当初跟岑家下聘的聘礼。
那些东西早就被岑劲铭变卖,去填补他生意上的债务空洞了。
换句话说,当时岑劲铭这个父亲一头热的亲自去杭城接岑妩来港城生活,只不过是想把岑妩这个从来都没被他真正抚养过的女儿当做商品卖给陆家。
如果没有在十八岁遇上周闻,岑妩的人生也许只能不堪若一颗孤苦无依的浮萍。
“这件事你父亲这几天正在着手准备。”吴馨利告诉岑妩,“我现在已经完全退隐,以后岑家的事,都是你在做主,你要是有任何疑虑,不妨直接去问他。”
“老太太。”岑妩哽了哽喉头,犯难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