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方玉飞的精气神。

这不是毒，这是补药。

无论如何试药也试探不出来。

方玉飞当然察觉不到真相。

一年半过去，他功力越来越高，对这种虎狼药也深入骨髓，我给他倒的那杯酒加了药引，服用之后，只要发生剧烈的运动，比如与人生死相搏，真气便会不断损耗，直到他油尽灯枯。

原本我想着，在他胜利之后，会把姐妹聚集起来，在床榻大展雄风，随着气血上涌，最终死在床榻之上。

没想到，你帮了我一把！

陆小凤，谢谢！”

方玉香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

按照她的性格，这些话足够她往常时日说半个月，即便如此，这些话仍旧语焉不详，隐瞒很多具体过程。

比如：

方玉香如何得知真相？

虎狼之药是谁给她的？

药引哪来的？

方玉飞为何沉迷补药？

方玉香接着说道：“丁香姨的情况和我差不多，只不过如大英雄般降临的不是方玉飞，而是飞天玉虎。”

“你们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们能有什么打算？

你以为是谁负责给方玉飞试药？

你以为我们的武功是怎么来的？

我们给方玉飞试药一年半时间，早就已经被药力压榨的油尽灯枯！

如今看似健康，实则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最多还有三月寿命。

我可以把银钩赌坊和黑虎堂的账簿完完整整交给你们，你们可以留下来自己花销，也能修桥铺路做好事。

无论怎么做，全都随你们的心思。

至于我们两个，就在李霞的客栈了此残生吧，反正只剩三个月了！”

方玉香探出手腕。

意思很简单，让陆小凤和唐竹权给她号脉，证明她说的是真的。

陆小凤默然不语。

唐竹权火气无处发泄，指着赤发帮的喽啰说道：“你们几个，立刻把这里收拾干净，不许留下一滴血。”

过不多时，萧思衡返回客栈。

陆小凤把事情经过告知萧思衡。

“老萧，我知道你嫉恶如仇，但她们俩只剩三个月的寿命……”

“陆小凤，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看看方玉飞手中那件暗器。”

“给！”

陆小凤把暗器递给萧思衡。

萧思衡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你认识这件暗器？”

“九天十地，十九神针，这是李沉舟过生日的时候，权力帮十九神魔联手铸造的暗器，蕴含十九人的力量。

李沉舟从不用暗器，遂把这件暗器赐给柳随风，柳随风复制过两件，后来不小心遗失，也可能是故意遗失。

暗器遗失可以说是不小心，图纸流传出去，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所以呢？”

“这是权力帮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