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沈大人,我敬重您是一个丞相,我今日再来与你说一回,若是你愿意跟我们合作的话,自然是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出去的。若是你不能,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柳县令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端着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可以在这里等着你想好了之后再告诉我。”
“只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说着他伸出手指了指一边的刑具依旧是笑着说道:“你瞧见这些刑具了吗?若是你敢反抗的话,这些东西就是专门用来伺候你的。”
沈墨初眼角的余光落在了那些上面,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你说这些莫不是来寻我开心的,我若是愿意,早就是与你同流合污了,可你瞧见我多乐意了?”
说着缓缓地闭上眼,一副不愿意看他的模样。
柳县令被他如此的举动也是气的不轻,浑身都打起了哆嗦,一手指着沈墨初说道:“来人啊,都给我好好的伺候,若是不将这身硬骨头给我拔了,你们这些人也不要想又好日子可以过!”
一边的林捕头有些瞧不过眼了,便小声地说道:“大人,若是真的如此,那岂不是……不如咋们还
是从长计议吧,毕竟这……”
“怎么你如今到是害怕了?”柳县令那八字胡被自己的不屑的冷哼声吹得动了动:“当初你愿意与我同流合污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有朝一日会是如此的?”
林捕头被他的话给噎到了,回忆起那些事情当真是一肚子的苦水,根本就无处述说。
若不是当初自己也是真的走投五路了,自然也不会想到用这样的法子来争取一些昧良心的钱财,可如今已经是一只脚陷入泥潭之中,即便是想要挣扎却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柳县令见他不说话,依旧是笑着说道:“我瞧着你也像是有些觉悟的人,若是好好的跟在本官的身边,先不说旁的,少说也能让你挣得个盆满钵满的,倘若你不能为我所用,我自然也是有千万种法子除掉你。”
“是。”林捕头感觉到一阵寒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他不敢多言只能是笑着点头哈腰,如此更像是一只全会讨主人欢喜的哈巴狗。
但凡是可以,他必然不会做这等事情,只是悔不当初。
“还在这杵着作什么?”柳县令见自己身边的人都不为所动,声音不由得提高了许多
:“难不成还要等着我将教你们如何做?”
一边的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声张半个字,其中一人率先就走了进去,直接将躺在地上的沈墨初直接拉起小声的说了一句:“你若是死了,那便是冤有头债有主的,我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沈墨初似乎是能够想到接下来面对他的将会是什么样的事情,可说来也是好笑的,他既然不觉得任何的害怕,甚至是嘴角都挂着一抹笑容。
“动手吧。”柳县令放下手中的小茶壶,从那些碟子中拿出了一颗花生扔进了自己的嘴里:“我到是要好好的瞧瞧,你是一个什么样铁骨铮铮的汉子。”
沈墨初被人挂上了一个十字架,一边的人还在用力的抽打着他,或许是柳县令觉得,若是让林捕头动手的话,他会存在一些恻隐之心,以至于让其他的一个心腹动手,每一道皮鞭下去,更是血肉横飞。
“我能够除掉八府巡按,我自然也是能够除掉你的。”林县令在一边更是哈哈大笑,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般做到底是有多残忍。
沈墨初强忍着身心的疼痛,龇牙咧嘴,每每想要说出一个字来都没有发
出声来。他依旧是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痛苦的喊出声来。
“泼点辣椒水吧。”柳县令似乎觉得会这样并不解恨,既然想出了更为残忍的法子。
林捕头终归是看不下去了:“大人,若是您如此,这人是真的会死掉的。”
“死了就死了吧,死在我手中的人也不在少数了,多他一个,我何曾惧怕?”柳县令依旧是不以为然。
见林捕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便伸出手拦下了他的话:“若是你再说,那么接下来就是你了。”
说到底,人都是怕死的,林捕头也是清楚地,这些年他见多了柳县令的所作所为,他不敢触犯,只能是在心中默默的念叨,希望对方能够快些来,不然这人怕是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
“大人,他晕过去了。”一边的捕快走了过来双手抱拳说道。
柳县令啧啧了两声:“这就死了?我还以为这人有多大的能耐呢,想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说着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那一排排的刑具跟前,伸出手指了指一边的琵琶锁说道:“那就用这个试试吧,这些年来我也没有用过呢。”
琵琶锁,那是专
门用来扣住对方琵琶骨的东西,那冒着寒光的钩子看得人都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是。”那人继续说道,也是毫不犹豫的拿起那琵琶锁就走到了沈墨初的身边,也丝毫不顾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将那琵琶锁勾入了他的琵琶骨中。
原本已经是晕死过去的沈墨初此时再次被疼的醒了过来,心中是再也压制不住的疼痛,怒吼了出来。
“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跟我统一战线吗?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