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孤王告诉大楚皇帝,你故意破坏两国邦交?” “六王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秦谦和不疾不徐,悠悠解释道:“我这位未婚妻出身名门世家,又是长房嫡系的姑娘,身份的确尊贵。家中世代从军,镇守大楚边境,劳苦功高,陛下体恤功臣之后,对她赏赐颇多,大楚上下对她也颇为礼遇。” 副使听得心里直犯嘀咕,这描述透着几分诡异,他想起最新的消息,大楚秦相的未婚妻是哪家的闺秀? 宁北公府…… 不就是云州聂家? 顿时一惊,他看向六王子,想要提醒一句。 郑翟脑海里想的是刚刚那一幕,他误以为马车里坐的是大楚的公主,还问秦谦和仪态和风度问题,太过丢人现眼。 有几分恼羞成怒,道:“孤王只给大楚皇室让行,这位姑娘还能比你们大楚的公主还尊贵?” 秦谦和没有否认,难得笑道:“我这位未婚妻出自大楚七大世家之首的云州聂氏,按理说不及皇室公主尊贵。” 实际上,她还真的能和公主相提并论,有着不输皇室公主的尊贵。 郑翟听懂了,却没心思和秦谦和玩弄文字游戏。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大楚?七大世家之首?云州聂氏? 那不就是云州聂家吗?有什么区别? 说来说去,他还是给云州聂家的人让行,偏偏眼前这个男人故意逗着他转了一圈。 郑翟脸色黑如锅底,没有和秦谦和对峙的心思,他狠狠道:“今日之耻,郑翟记下了。” 北渊使团气哼哼地入帝都,住在大楚官员安排的住处,秦谦和安顿好这些人,回禀过元晖帝后,直接散值回家。 却没想到,有一个惊喜在等着他。 夜色笼罩整个相府,似乎给安静的府邸披上一层薄纱。 秦谦和踏着月色归来,一进入院门,就看到厅堂里灯火通明,橘色的灯火,温暖又明亮,是久违的温馨等待。 他心里似乎有所感觉,脚步轻快了许多,大步踏行,走到门口,果然看到心心念念的姑娘。小姑娘曲着手臂,手掌撑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困倦地打着瞌睡。 不忍心吵醒她,秦谦和坐在一旁等待,静静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不久,聂羽宁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眸,“回来啦?怎么不叫醒我?” 又道:“幸亏我睡眠浅,听到你的动静,就醒了。” 秦谦和替她顺了顺凌乱的发丝,看着她可可爱爱的模样,心里柔成一团。“你怎么过来了?” 他可是知道聂羽宁最近有多忙,大多数是他过去找她,不然她早就把他忘了。 “过来慰问一下我们的大功臣,接待北渊使团辛苦了。”聂羽宁笑道。 秦谦和挑眉,一脸戏谑,缓步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低声细语问道:“小羽儿想要怎么慰问我?” “别想歪了。” 聂羽宁推了推他的胳膊,想要跳下去,奈何某人不允许。她无奈地说道:“去端汤。我亲手煮的,就是味道家常,不如府中的厨子。” “小羽儿亲手煮的汤,肯定美味。” 秦谦和还没有喝上汤,就夸了一波,引来聂羽宁的侧目。 这就是传说中的无脑夸? 倒不是秦谦和没吃过美味佳肴,他知道聂羽宁这样的人有多忙,而且出身尊贵,不会轻易下厨。 这样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他,为他洗手做羹汤,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等到晚餐上桌,秦谦和首先喝了一碗汤,的确如聂羽宁说的,味道不如大厨做得精细,却有着家的味道。 酒足饭饱,聂羽宁要蹬车回去,秦谦和撒娇让她留宿。 “别的同僚回家有香香软软的娘子抱,就我孤家寡人,一直处理公务到现在,好不容易你过来一趟。羽儿,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聂羽宁侧目而视,“你确定同僚回去抱的是娘子,不是娇滴滴的美妾?” 秦谦和:“你故意的,对不对?明知道我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聂羽宁一个,还说这些来扎心。” 聂羽宁一下高兴,亲了亲他,“别装可怜了,我答应留下来。” 夜半,秦谦和哄着聂羽宁,想要做些闺房乐事,却遇到刺客夜袭。 聂羽宁反应够快,反手扔出一把暗器,击伤了几个刺客。其中,还有一个刺客受了重伤,坠落下来,其他人不得不退走,拖着同伴离去。 从渊和从明赶过来时,聂羽宁道:“不用追了,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