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也只是看看问问那位贵公子。俺知道,这样的人不是我能配的上的。不过,娘啊,咱就不能比对着这位贵公子找我……未来的么……”
说到终身大事,老姑娘终于露出了害羞的神色。
老许氏心下一喜,这老姑娘的终身大事,她可没少操心啊。现在好了,姑娘开窍了,以后就好找女婿了呢。
“这个,找那位贵公子一样的人儿啊!”老许氏真想说,这样的男人不好找啊。
“娘,我不管,俺家在这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你是百福婆子,俺爹也是十里八湾出了名的大老实人。象咱这样的家庭,若是不找一个模样儿俊的人……多丢人啊。娘,你得依我,就得找这样的人儿。”
老姑娘说着求着,还不断地摇着。这般撒娇的老姑娘,早把老许氏的心都摇酥了。
“好好,都依了你,就找那位贵人一样的人儿。唉,可惜啊,人家城里人,还一身的贵气。要不啊,这样的人儿当了咱家的女婿,这得多美的一桩事儿啊。”
李贤凤一想到今天出门就撞上的那位贵公子,按住心口的地方,那儿,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在他的视线淡漠扫来时,李贤凤觉得,自己肯定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脏。
尤其是俩人相撞的瞬间,那股属于他特有的清馨的香味……越想,越觉得全身躁热,心,更是快要蹦出来一样。
李贤凤抬手,轻轻嗅了嗅自己的手。手心还有属于那人的,特有的淡淡馨香!
“老婆子,事情说的咋样了?”还在烦躁不安的李老实看老许氏出来,便赶紧问。
老许氏点点头,有些没精打采地说,“没事了,咱家凤儿懂事的呢。她只是比对着那位公子,想要找一位差不多的人就行。唉!”
“找差不多的!哪有那么容易。算了
,不提凤儿的事儿,现在人家贵客走了,这事儿麻烦了。”老实头气的吹胡子瞪眼。
老许氏这才想起,家里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一位贵客来,人家是要上山找东西的。
可是,现在出去的三个人,变成了二个人!别个是要找麻烦的呀。
“老头子,这事儿,没你们说的这么严重吧?”她试探着带着丝侥幸地问。
“咋没有?这可是订了契约的。要我说,这事儿麻烦大了。咱老李家,这一次银子没摊着,恐怕反倒要被连累了哟。”
李老实说着就悔的瞪眼儿。
他怎么能听这不靠谱的老娘们的话呢。哪一次,这老婆子的话能靠谱?
如今可好,这事儿摊上了,不定就得让老李家出一个吃牢饭的人。要真的这样,他李老实的名号在这就算是坏了呀。别说他,哪怕是家里儿女孙子辈儿的婚事,以后也会难办。一想到这事儿,他脑袋都大了。
“那契书上咋说的?真的要坐牢。会不会对咱家有影响啊?唉呀,我可是听说过的,若是谁家有身家不清白的人,那可是不允许考秀才的呢。咱家么儿,这些年可都在准备着考秀才。若是因为老三这事儿坏事了,这,这不是损失大么!”老许氏这会儿也慌了。她可算想到了这事的影响力,也有了后怕。
“那可不,听老三说了,有一位掉悬崖,大妞几个都下去没捞着人。你说人家贵公子,少了个人,还能安逸了咱家去?这事儿,换你能轻易就放过的?”
李老实说着又叹气。一张老脸皱纹更深了。夫妻俩相对着,都不知道咋整了。
就在这手足无措之时,出去追司马琉安主扑俩人的李学云也返了回来。
他一进来就冲李老实跪下。
“祖父,祖父啊,你救救咱爹吧,那贵客不理咱。还说,还说让衙门
的人来和我们说道。你说,咱也不是故意的啊,那人掉下去了,怎么就怨上我们家了呢?祖父,你救咱爹吧,他可是你儿子啊。这事儿,可是祖父你带头订的文书啊。”
说着,这孩子便梆梆地磕头。只是几下,那额头便碰了好几个大包。
李老实看着这样,更是急的不行。
“你给我起来说,起来说。这会儿给我磕头有啥用?这事儿,得人家贵客说了做数,我,我要说了做数,还能搁这儿急眼么。对了,那贵客现在人在哪里?走远了?还是在别的人家住下了?”
“这个我没注意啊,当时光想着求人了,也没注意这些细节,祖父,人家住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贵客现在不理会咱了呀,祖父,你一定得想办法啊?”
“那契约,可是你让咱爹按的手印儿,要是出事儿了,这算是谁的?”
老许氏一听,眼睛立马就瞪圆了。轮手就要打他,嘴里也不干不净的。
“啊呸……这个……那啥现在出事了,当然是老三摊着了。这么简单的事儿,还能问老头子?你们儿孙拿来干嘛的?不就是听话孝顺的。这件事情,没的说,就是李老三担着啦。要坐牢,也得是他坐。你祖父年纪大,也不是他按的印,揽不到他身上去。”
隔壁李老三屋里,突然间传来一声“砰”的剧烈撞响。
“孩子爹,孩子爹……你怎么了?你咋的呀?”
马氏惊慌的呼叫声跟着响起。
几个人抢奔入屋,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