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说,我说,事情是这样的。他们说,你平时极少会为人服务,更不会侍候人的。我不相信,咱们就打赌了。我押十两银子,那俩个家伙,一人一百两,一人五十两。呜,我手欠,我嘴贱,我不应该拿公子你来打赌。以后再也不敢了。”银子是好赚的吗?尤其是这位的,更不好赚啊。打死她以后也不要乱开赌了,呜,赌博害人啊。
“扑通……”
身后,传来噗通响声。
司马琉安回头,却看见一块石头往下滚,不远处,俩个下属正提着一个男人往后慌张地往后闪。
“嗯,回来了。”笑靥如花的问候,却看的青竹和卿衣腿根儿发软。他们,他们,只是胡乱说了二句。哪曾想,那妇人会这么有兴致地打赌啊。
青竹和卿衣狠狠地瞪一眼这个村妇,就不应该听她的瞎打赌。青竹更是机灵的主儿,一看情形不对,立马就跳将出来。哇地尖叫着扑倒在司马琉安面前。
“公子,公子,求放过啊。呜,是这个村妇,是她啊,她看见我身上有一百两的银子。还有卿衣的身上有几十两,于是就说要打赌。然后,然后卿衣就说了要拿公子你下赌的。这一切都是他们俩胡言乱语,最后扯进了我,公子明鉴,这事儿真不关俺的事儿啊,公子,求放过,我真的好无辜啊。”
卿衣那个呕哦。
他决定,不恨村妇了,改而恨这个青竹。太没节操,也太没道德了。丫的,以后一定和他绝交。
“公子,这一切真的是村妇和卿衣的事儿。我真的真的好无辜,求放过,求饶恕,求免责。”
青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李七巧和卿衣。
司马琉安手上一松,“咚……”
被象条鱼儿一样扔在地上,李七巧呕呕地吐了个翻天覆地。看着司马琉安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控诉。她发誓,以后真
的不可以再无差别地开唰这位贵公子。
在公子王孙们面前,她一定一定要做一个高冷的村妇!
司马琉安沉冷的眼神在三个人身上轮流扫过。
每触及这几个人,都会有一道信息飘过:你会死的很惨!一时间,这悬崖底下,居然静的出奇。至于不远处那个被抓来的男人,则被他们放在一边儿不管了。
李七巧那个呕啊,但还是死抠着钱不放。
“公子……一千两,你买我的腿吧,我,我宁肯你把我腿买走,俺这一辈子都跳着走路得了。”
司马琉安听的抽搐。
要钱不要腿,这妇人。真的是鼠目寸光啊,还亏的他觉得,这女人有点儿意思,不过如此。但是,被李七巧这样一说,他身上的杀气……居然敛了不少。
“打赌,赢钱,嗯,这办法是不错,最重要的,是来钱快,又刺激啊。青竹,卿衣,村妇,银钱各欠我五百两。本公子也穷的很啊,唉,正好,江湖救急把你们的一千五百两一并划来用用。”司马琉安面色不改地宣布了这个决定。
李七巧蹭地跳将起来,也不嚷嚷头晕,更不吼腿疼屁股疼了。
“不行,不行,我要养娃,我还要养一家子老的小的,你不能抠我五百两。更何况说,本人也没钱。你要钱我没有,要命,俺有一条。”
敢要她五百两,她到现在也没见着五百两是个啥猫样。呸,这次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发了呀。
李七巧真心呕死了,瞪着卿衣和青竹的眼神儿,真恨不得把他们活啃了得了。
卿衣缩了缩,明明,是村妇你自己想要赢钱,现在赖我们头上了。我也好委屈的。
“卿衣,这个村妇和你们下注的银子是多少钱?”
司马琉安淡然地问着俩位下属,看着李七巧抓狂发作,他心情真的是空前的美妙啊。
“回公子……是十两。”
卿衣如实回答。
“哦,十两啊。看来,让你出五百两,确实是有点多了。别说本公子不上道,这么的吧,你这人是罪魁祸首,怎么也得责罚。尤其你还玷污了本公子的尊严,所以呢,就象征性地惩戒你一下得了。”
李七巧赶紧赔上笑脸“好,一两……我认了。”咬牙,这真的是没赚着一百五,现在倒贴上一两,好亏啊。
司马琉安笑的很温和,语气格外的温柔,“嗯,你觉得,一两,很多了?”
“是啊是啊,一两啊,只要节约一点,足够我给娃子一身的衣服还外带着鞋子穿了呢。唉呀,我算算呢,还能省下一块布,可以用来做一块别的东西。做啥好呢?袋子吧,我看了,出门没个背包也是够呛啊。或者,给我家娃买一本启蒙的书,我去书铺看了好几趟,喵的那书真心太贵。最近手头紧,害的我一直算计着怎么才能抠出钱来买书啊……”
说着这浑话,李七巧的眼神儿不断地扫向司马琉安,一两对了吧对了吧。
“五十两。”可是,司马琉安却在这时候面色一寒,直接就道出了李七巧无法接受之价格。
“什么?五十两?”李七巧火烧屁股地跳将起来,极度鄙视地瞅着面前的贵公子,干脆利落把脑袋往前一伸,“那啥,你直接了断了我吧,俺真没有五十两。你当我是你们这些豪门弟子啊,动不动的就几十上百两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