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嘱咐。
只是,令伍美艳没想到的是,她一转身后,司马琉安就拦住了即将离开去看药材的李七巧
“让开。”
李七巧皱眉,不悦地轻斥。
这种自己的女人离开后,转身就拦着自己的男人算怎么回事儿?
这几个月来,他虽然和她在一幢屋里住着,可是俩人说的话,却是不超过十句的。
哪怕是工作上的,地里的,商业上的好些个事儿,全是他的小厮替代着传话的。
有时候,她都有点怀疑,曾经俩人一起经历的那些事儿,是真的发生过么!
好几次看着他疏远冷漠的嘴脸,都让她有些痛心……
是真的痛的。
或许,在潜意识里,也曾经期盼过那人的到来吧。
只是现实,就是那么的残酷。
“七七,我很想你……”
男人灼热的眸紧盯着她,最终,憋了半天才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李七巧嗤笑出声,歪着头冷冷地看着他,“你想我?你的女人一转身,你就开始想我了?司马琉安,你当自己是金子呢?人人都会喜欢人,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是李艳丽和
你好些莺歌们。”
她气的全身颤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孔雀男人。
真当自己是人见人爱的存在。
转身,只想快速离开这种恶心的家伙。
手突然间被攥住,司马琉安无奈地看着她,眼里,有着淡淡的殇。
“司马琉安,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是你的某某某,这样你会让我误会跟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李七巧甩手,想要摆脱他。
但是,却被这男人突然间伸手,几戳几戳,愣是把人扛到了屋里面儿去。
“女人,你现在听我说,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李七巧瞪大了眼,悲愤极了。这死男人,现在把她困在这里,穴位也被戳了,别说反抗,就算是说话也不能说啊。
“如果说我一切都是有苦衷,你肯定不想听。所以……”
男人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如彼岸花开,又似蔓陀罗花儿盛开,诱人,却又充满着极度的危险。
这样的他,让李七巧砰然心动的同时,又很是畏惧。似乎,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接下来的一切印证了她的预测。
男人的手,轻慢地在她身上游走着。
“娘子,接下来的拜堂成亲事项,就交给我办了……”
李七巧瞪大眼睛,完全不敢呼吸了。
她是想找个男人,但是,也没想过要找这个男人啊。
她是想要找一双肩膀依靠,但是,绝对不是面前这个透着邪肆笑容的柔弱的肩膀吧。
虽然,这人是个堪比金子般的男人,但是并不是她的良人啊。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庄稼汉子,一个能体贴入微,可以让她依靠的就可以了。
为什么面前这一个?
一时间,她有些懵圈儿。
就呆呆地,被人家吃干抹净了,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当天晚上,司马琉安当着春娃,还有刘婆子等人的面儿,宣布了三天后成亲的事情后,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切是做梦,不真实。
接受着所有人的疑惑眼神,李七巧压力山大。
她真的要抓狂,明明是这个男人单方面的决定的事情
,为什么所有人都用疑惑的眼神来瞪着她。那感觉,就活象是她诱骗了这死男人一样。
“你们别看七七,现在家里的事情,就由我来决定了。”
春娃仰着头,有些意动,又有些畏惧,“你以后就是我的爹了么?”
看着这一张与自己越来越象的小脸蛋儿,司马琉安的脸上,有着发自内心的慈详父爱。“嗯,以后,春娃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管我叫爹了。叔叔的称谓,可得改变了哦。”
春娃怯懦的笑容,突然间就变的光明起来,他拉着李七巧的手,再放在司马琉安的手里面,“娘,你就从了咱爹吧。我觉得,这样一家,挺好的……”
这一桩婚事来的很突然,也很让村民们不解。但是,却是以从来没有过的规模布置着。
村民们觉得,这一切,或许是李七巧这个能干的女人有意诱骗了人家贵公子。是以,好多人在看见司马琉安亲自布置着婚礼的一应事物时,都想多看几眼这个……蓦然间变的亲民的富贵公子哥儿。
原以为,他会很厌恶这乡下的泥巴,然而,他为了布置婚礼现场,愣是下摆都沾上了泥巴,还津津有味地吩咐着人,应该这儿怎么弄,那边儿怎么做。
好些人看见的,就是这个向来不会笑的贵公子,在每天出入婚礼现场时,居然满面含笑,那春风得意的样子,瞅的好些男人鼻子泛酸。
事实上,李七巧自打一点点地崭露头脚后,在潜意识里,好些男人都在心里把她肖想成了心里的女神。
可现在呢,这个女神被这位贵公子订走了。
现在,更是要成为人家的新娘子。这不得不让一群粗汉子们酸透了心。
小媳妇们一直视司马琉安是自己内心的男神。可现在,这个男神天天嚼着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