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就先走了。”
“如此,”刘婆婆在司末身后道,“明日倘若将军有空回来,我定当告诉他三少爷心里对他的记挂。”
“哎,别,”司末慌忙回头,“你不用和他说了,我改明儿自己找他便是了。”
这本就是一个由头,倘若被这老妇戳破了还不遭殃?
晦气,晦气!
司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
进到五月里,天气已经渐渐的转热了,马车里还铺着兽皮毯子就显得有些热。蔺子桑伸手要去开窗,却被司元加大力道撤了回来。他蔺子桑就势倒了下来,眉目间的笑意还没散去,他的亲吻就落了下来。
蔺子桑启唇去迎他,又抬手用手覆住了他的眼睛,她柔软的指腹点在他的眼皮上,带出一阵微凉的酥麻感。司元唇下吮住的红唇又是温热细腻的,她或主动,或引诱,进进退退,让他几乎将理智丢去一边发起狂来。
半晌,蔺子桑推开他,也不管司元落在自己身上的凶狠目光。她只拉好衣襟,半坐起来,有些嗔怒的瞧着他,“有这么一个许姝,就住在隔壁,你半句话都不告诉我,倘若我真是一点儿不知事,今天还不傻傻的被她骗到这里欺负了去?”
她拂开司元还想继续方才那个亲吻而伸过来的手,转而半跪着直起上身,用力的将他推倒在这马车里,自己则骑到了司元的腰上,居高临下的望
着他。
“从前听过长福公主,中间又有一个怜妃,如今更多了一个许姝,爷到是不知入了多少人的眼睛呢。”
她一声爷叫的妩媚婉转,又因为屈身的角度刁钻,柔顺间露出些白嫩的起伏,看得司元下身猛地紧绷起来。有些难耐的扶住了蔺子桑撑在自己颈侧的一双手臂。
“旁人我都管不上,我想问的是,我入了桑桑的眼睛没有?”司元笑问,深邃的目光望到了蔺子桑的眼底,“我的眼里只有桑桑,也只愿桑桑的眼里有我。”
蔺子桑的心里涌上一阵甜丝丝的喜悦,她偏了偏头,有些古灵精怪的在司元的眼睛上亲了一口,“自然是有的。”
司信泓离开已经有些天数了,他的行程过半,是独自上路的。这一趟过去,他要改头换面,抛却自己原来的身份,因此司家,将军府与他的关系暂时不大。他要从小兵做起,如同他父亲当年在漠北一样,在这南地上他也要闯出自己的一片功绩。
不过另司信泓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行程即将结束的时候,他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越往南走会说官话的人也就越少,而方言与官话的差异也越发大。司信泓快马走了半个多月,在一处客栈歇脚的时候,竟不想在耳畔听见了几句带着贝叶口音的官话。
他一扭头,不想看见的竟是从前在蔺子桑绣馆里做活的小刀。小孩还是瘦弱,他是跟在另一个贝叶青年身边的,两个人正在吃饭,埋头低声说着话。
小刀在书院里时读的很不错,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里?
司信泓正有些疑惑,却见小刀抬头,也向自己这里看过来,目光立刻闪现出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