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说完之后,还顺手拿过了一个尖锐的东西,作势要刺进他的脖颈,让他无命。
但黑衣人还是丝毫不惧。
许天见此,不禁暗道:这黑衣人还真是嘴硬。
无奈,许天只好问道:“你不要命?那你的父母,妻儿,也都不要了?”
这一下,黑衣人没有再回话,而是整个人都全然愣住。
许天见这黑衣人愣住,就知道自己是戳到他的心坎。
谁人不念家乡或家人?过往在外的游子学生亦都为此吟诗一首。
“说吧,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他这时便顺势问道。
黑衣人沉默许久后,皱眉淡道:“是房玄龄。”
“房玄龄?”许天有一些疑惑。
“不错,正是上次来接李……李公子的人。”黑衣人继续说道。
“是他?”许天有一些懵,手中力道不自觉松了些许。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房玄龄。
而这个名字,当真也是十分熟悉。
不过,他为何要派人来教训我?
这么一下,他便蹙起眉头来,问道:“他是为何要派你来?”
“他说你罔顾朝政,让我来好好教训你一番。”黑衣人挣扎了几许,却发现这许天的力道真是很大,怎么样也挣脱不了,干脆叹气。
许天听见他这番话,才突然反应过来。
又不觉想起了那个路人。
怪不得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怕是这房玄龄就跟那人是一个人。
几下间,他便脸色涨红,多少有些生气。
他实在是有一些不明白,为什么房玄龄要这样对自己?
很快一夜过去,黑衣人也被许天给放走。
至于黑衣人的去向如何,许天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理,老是一大早就起床,找到李卓之。
李卓之第1次见许天天还没有完全亮就起的那么早,自己迷糊的揉着眼睛,显然是困倦的不行。
他嘟囔着问:“夫子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呀?是有什么考试吗?”
许天虽然一直都沉着点,但听见李卓之问话之后,面色还是柔和了一些,毕竟他也知道成年人有什么情绪最好还是不要影响到孩子好。
“我是想问问上次接你的那个人,他如今住在哪儿?”
李卓之有一些好奇,为什么许天会突然问房玄龄住在哪,但还是告诉了他。
许天得知房玄龄的住址之后,便将李卓之送往学堂,等学子们都陆续到来之后,便开始上课。上完课后许天才去房玄龄的府中。
房玄龄的府外大门上就有两个大字:轩云居,更有两个黑衣武装之人站着,看上去便是来头不小。
“我要见里头的主人,二位还是通行一下罢。”许天说。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直接问到:“你是何人?”
“我是许夫子,在这个城中开了一个学堂的。”
两人听见是许夫子,一时间有一些惊讶,毕竟那可是皇上亲赐玉佩之人,但不管怎么样,他们也是知道房玄龄并不喜欢许天的。所以便对许天摇了摇头说:“许夫子,今日房大……房老爷不在,还请您下次再来。”
“不在是吧?”许天其实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心中所想,微微眯眼,“那既然不在,我便在此处等上一等。”
侍卫听他说要等,便自觉瞒不下去,干脆先进府禀报。
房玄龄听手下的人说许天来了便冷笑一声,“他来了,我便要看看他如今是想要干什么?”
说吧,他便抬步从府中行出,一开府门便见到许天正等在府外门口。
他正要开口,谁知就见许天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站在他面前时,神情沉肃,“你为何要喊人来打我?”
而且你一听便知道那派去的黑衣人怕是招供了。而他做事坦坦荡荡,既然做了便就认。听他询问后,也便直言问道:“我真的不能喊人去教训你?你罔顾朝政,罔顾天子,并且试图凌驾于皇家之上,让人去教训你,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如今大唐未来的走向会是如何,你便如此要教训我?真是奇也怪哉!”
“我奇怪?那便敢问你许夫子,可是曾让李卓之到后堂去罚站呐?”
“这是又如何?有什么关系?”许天问道。
房玄龄听见许天的问话,冷哼一声,胡子都快被他吹撇起来。
见房玄龄这般态度,便想起那李卓之曾说自己是皇子,许天顿时愣了一愣。
“哼,记得了吧?我便说你居心不良想要教坏皇子,分裂朝政!”房玄龄冷声说出这些话来。
许天微微皱眉,有一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房玄龄:“你的意思便是李卓之真的是皇子,而你是朝中大臣?那李老爷……难不成便是……”
“不错,正是你想的这样,不过你到现在还假装不知道,这状的着实是让我佩服!”
许天听见他的话后,气得面色胀红,微蹙着眉,“我当真是不知,你非要这么说,那岂不是故意污蔑?!”
“故意污蔑?我为何要故意污蔑你?当初,皇子便告诉过你他的身份带你丝毫不听,还坚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