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见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远处之后便拿着玉佩转身走进宫中。
许天回到自己家中之后,便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然后准备离开长安,他只背上了一个包袱,里面装着衣物和几本书,逐渐向着长安城门外走去。
他走了不知道多久见天色逐渐黑下来后,便在一处客栈中稍加休息。
此时在富丽堂皇的宫中,一阵巨大的哭声传到了整个长孙皇后的宫殿角落。
一些嬷嬷跟宫女都十分束手无策,而长孙皇后更是心疼的不断抹着李卓之的眼泪。
李卓之拉着长孙皇后的手,一遍又一遍的问道:“母后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我是不是不听话了?或是父子嫌我笨啊?”
他着急不已的问着长孙皇后,可长孙皇后也给不出他一个答案,只能安慰着他:“不是的,怎么会呢?你啊,是最聪明最听话的,夫子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才不愿意继续开学堂。”
“我好想要夫子继续教我学习,母后,您劝劝父皇,让他出面把夫子给叫回来吧!”李卓之哽咽着对长孙皇后说。
长孙皇后连连点头,抹着他那一串又一串掉下的眼泪,“好好,母后答应你,母后一定让你父皇去将夫子给叫回来。”
她刚说完这句话,门外的太监便高声禀报道:“皇上到!”
两人便转头看,向宫殿门口就见李二身边的公公打开门走了进来。
长孙皇后和李卓之便对着李二一个行礼。
李二说道:“免礼!卓之,你怎么又哭成这样了?朕在外就听见了你的哭声,丢不丢人啊?”
李卓之听见李二的话后便扑进了他的怀中,立即就大哭起来,那声音,真是闻者见泪,见者伤心。
“李二见到他出了鼻涕泡,心中也没有嫌弃之意,只是不免笑道:“你这……哭的着实是太过厉害。究竟是什么事?不妨告诉朕?”
李卓之听见李二的话之后,便急忙说道:“父皇,今日许夫子就要走了!还将这玉佩都给还了回来,您看。”
他说着,就将手中紧攥着的双鱼玉佩拿出来,摆在了李二的面前,给他看。
李二一听说许天要走了,有些惊讶,“他是真的要离开学堂了?”
“是。”李卓之连连点头,“听说,许夫子如今都将东西给带走了,学堂的学生都遣散了!”
突然,他双眉一竖,抬头哭着问道:“父皇,是不是您瞧不上他,所以让他离开了,您上次找他,是跟许夫子说了什么啊?”
李二见李卓之开始怀疑自己,真是有苦都说不出。
自己这些时日有些忙,正准备派人去找许天,结果就听见许天要走一事,更没那个时间来得及去跟他说些什么。
“卓儿,我哪有跟他说些什么?”李卓之有一些无奈,心中更是有一些不解。
这新学堂明明都快建成了,这许天却竟突然离开,究竟是何原因?
长孙皇后这时便在旁,看向李卓之,对他言道:“皇上,许天此人能得百姓欢喜,得学子之心,想必也是一个有才之人,大唐虽不缺才子佳人,但能够让皇子收心,使得皇室后代分明事理的人着实是少,不如您便将这许夫子给带回宫中,如何?”
李卓之听见长孙皇后也帮自己求情,便抬眸看着李二,等着他的回话。
李二见此,点点头。
长孙皇后说的话不错,不少人都对皇子有着敬畏,教书更是左思右顾,更有甚者不甘于此,想要插足朝政,妄图教坏皇族后代,他自然容不下去。
况且李卓之生性顽皮,所以他才将李卓之教给许天。
而许天,显然尤其让他满意。
这么想着,他便点了点头,带着杜如晦去寻许天。
他一身便衣,快步到学堂之前,就见到学堂中只还有几个学子所在,而许天本人早就不见。
他微一敛眉,急忙上前,询问道:“许夫子可在?”
那几名学子眼眶微红,听他问起许夫子,便略一垂眸,目光中不舍之情流露而出。
其中一人抹去眼泪,回道:“许夫子如今已启程离开,不少人去他家中寻找,却是没有找到。你若是要来找他,如今已晚,他已经走了。”
杜如晦便急忙问道:“那你可知道,他去何处了?”
那名学子摇了摇头,“不知,只听闻他早上便已出了长安城门,如今有几名学子去追了。”
李二听闻,便带着杜如晦迅速再上马车,杜如晦更是连忙对侍卫吩咐道:“出城去,找那许夫子!”
侍卫领命应下,立即策马而去。
行了不知多久后,天已黑下。
如今离长安城最近的城是宁城,依照许天步行的速度,估计如今正在宁城之中,便衣侍卫便迅速前往宁城。
很快,马车便到宁城之中,如今宁城摊贩刚刚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街上只有一排排灯火,最亮的一建筑便是青楼与同两三个客栈。
一群侍卫便迅速在客栈中找去。
最后,他们在街尾的一个朴素客栈中,听见许天那声音。
“……更有传言,青蛇聂小倩中意那寺中和尚,和尚却一心修佛,对于妖更是不容情感,无情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