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见他哭天喊地,痛哭流涕的模样,差点一笑。
如今,还是先探消息为上。
于是,他走上前,坐在牢中的靠边处,问道:“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我……我做生意路过遭人打劫,交了钱……”那人说道一半,啃着馒头“呜呜”大哭起来,抹着泪极度委屈地继续说,“我交了钱,就碰上一队军队,说我欺诈百姓。我好说歹说,又给了他们一笔钱,他们竟然反手就把我带到这里关了!”
那人看上去十足委屈,自己破了财,还是没有挡灾。
许天听着他说话,都觉得好笑。
“那你可知这些人跟那群打劫的人是什么关系?”许天又问。
“听别人说,是互相盈利的关系。一个从中拿钱,一个从中抓人!听说这个国家的君王跟大唐关系不好,且想要推翻大唐,所以想要抓一些有用的人威胁当今圣上。”那人竟又突然哭起来,“可我一点用都没啊……”
许天一时间没说话了,耳边只有那人哭个不停,又乱七八糟说话的声音。
而如今,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是朝中之人,不知会被怎么对待。
不过……现在应该已暴露的差不多了吧。
却在这时,一群士兵突然闯了进来。
众人惊愕地看着他们。
那群士兵直接夺走了侍卫的腰牌,并且将他们都给逮了出去,一路走到街上,又到宫殿中。
宫殿大门一推开,他们便捡到了坐在首位的西域大王。
西域大王眼含杀气地看着他们,张口问道:“你们是大唐的什么人?”
众人面面相觑,一致不答。
随即,他又扫视一圈,之后精准地找到在众人中的许天,一指他,说道:“出来。”
许天见他指着自己,只好站出去。
“你,是不是节度使?”西域大王皱眉看着他,冷声问。
许天愣了愣,随后摇摇头,“并非。”
“你身边带着士兵,其他人的腰上还有这种腰牌!怎么可能不是节度使!”西域大王突然暴起,他怒目圆瞪地看着许天,“说实话!不然,现在我就杀了你!”
许天还是摇摇头。
他确实不是节度使,这让他怎么承认。
西域大王便一个眼色,示意自己属下动手。
众人便也立即压住许天,而西域大王的属下则拔出匕首,神情阴鸷地一步步走来。
许天全然愣住,就见他用匕首刃抵住自己的手指,竟要就此刺下!
许天当即爆发出一股力量,将所有人直接打开!
西域大王见此,拍桌而起,眼中怒气横生。
如今,他相信,这许天就算不是什么节度使,那也是大唐重要的人!
眼看着属下又要上前,他一声令下,双目含亮,指着许天,问:“你,愿不愿意加入我西域大国?”
许天冷眼看着他,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不愿意。
西域大王现在想杀了他,但想起能够威胁大唐,他还是摆摆手,吩咐道:“全都带下去关押!”
刚才,其实他也是试探许天的而已。
本就能看出许天身手不凡,但没想到他力气如此之大。
这一场闹剧,匆匆结束。
众人再次回到牢中,心情多少有些变化。
侍卫都纷纷叹气,面色沉重。士兵还好,多年的跟西域边境摩擦,让他们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许天开始思索着办法,要怎么逃出去。
与此同时,在大唐边境的军队营帐中。
守边将军坐在太师椅上,将飞鸽脚上的信取下来。
展开一看,他的眉头也皱的更紧。
依看友国传来的消息,看来许天并未抵达友国。
但算算时间,若是过了西域大国那道关,估计就已经到友国了。
如今……
他心中有了一个猜想,莫不是这许天被抓了?!
若真的如此,他也有负一定责任。更何况,许天帮过他们。
想来想去,守边将军决定再等一等。
估计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
但两日过去,友国那边还是没传来许天的消息。
他皱着眉,立即走出营帐,拉住路过的副官,皱眉吩咐道:“传消息回长安,许天许太师,在西域了无音讯!”
副官被他面上的严肃神情吓了一跳,得令后迅速吩咐下去,派人前往长安报信。
三日后,长安皇城中。
李二眉心紧蹙,神情沉肃。
太师,刘丞相,房玄龄等人,都在他面前。
“皇上,臣觉得,许天此人不能救。”太师说道,“原因有二,一是如今不适开战,二是并不知许天失踪于哪国。”
大皇子听见太师之言,微微皱眉。
他摇了摇头,对太师说道:“太师,如今去救许太师,恐怕不只是能够救他一个人这么简单。”
“大皇子,你的意思是?”刘丞相问道。
“前些时日,我就听闻西域之国刻意抓捕汉人,如今在西域失踪的汉人越来越多,我们不能就此不管,也得给百姓们一个交代。所以,我言,若是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