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眉眼也冷了下来,说道:“出言侮辱,你待如何?”
这卖字画的人当即嘿嘿笑了一声,说道:“我表姑家的二姨的儿子是隔壁村的秀才,那才是真材实料,如果你连他的试炼都通过了,我才信你真是有才学之人。”
人群再次议论起来:“我们虽将孩子送到弘文书院来读书,毕竟那墨轩书馆更是不错,若是不考校清楚,总是不放心的。”
许天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何时叫你将孩子送到我泓文书馆了,我这弘文书馆敞开大门便是收天下之学子,若是你们不想来,尽可不来。”
说着就要回到府里 却不想锦州的父亲拉住他说道:“许夫子不要生气,大家也是担心自己的孩子得不到好的教育,若是您能忍当下一时,今日弘文书院定会力压日后的墨轩书院一头。”
许天只深呼吸了一下,随后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去请吧。”
这卖字画的人也不顾自己的摊子,当即跑回了村里,很快就看到一个秀才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这秀才长得油头粉面的 身上还带着脂粉气,也不知昨日去了哪儿。
这秀才上下打量了许天,眼看他这般年轻,学问定不如自己的,当即上前去要的说道:“真金不怕火炼,要是你不心虚就应战,你别以为锦州父亲的学问就是很厉害了,当初的乡试时我的文章的水平可是在他之上,
既然是乡亲父老叫我来的,我谭某人必定不会辜负我相亲的期望,与你论战到底。”
许天小眼神转向徐云州,果然就看到后者满脸无奈,随后苦笑着点了点头。许天一扇在手,做了个请赐教的姿势。
而这秀才当即说道:“那我便出题了。”
谭秀才连话还没说完,许天便直接要走回太师府里,
东方庭蕴在旁边说道:“阁下不必开口,你已经说了输了。”
没想到这秀才顿时脸色大变,上前说道:“在下还没有说出题目,输在了何处?”
东方庭蕴和徐云州对视一眼,均从双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许天恰好回过头来说道:“若是两人比文,挑战者应该自备芝麻表示输了液与有荣焉,阁下莫不会是,连这也不知了,还想上门挑战? ”
哔了个狗的,幸亏他之前研究过古代的礼仪论文,否则今天这绝对混不过去了。
这秀才听了如遭雷劈,顿时愣在原地,随后灰头土脸的回去了,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掌声。
“许太师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这下放心将孩子送到弘文书院学习了。”
“许太师也别生气,这下我们心服口服。 ”
就这样,许天在古代开设学堂,重温他在现代教书育人的教师梦,而这一年洪武二年洪灾天降低,沿途河北一带,冀州,幽州,通州 均遭遇百年一遇的洪灾,百姓流离,堤坝尽毁。
这些日子里,李二正在皇宫里抓耳挠腮,这气的都有些上火了。
长孙皇后劝慰:“皇上,您别着急。这雨总有个停的时候,到时候再想办法整顿民生,若是您着急上火了解,朝臣们才没有一个主心骨,到时候更是一团乱。”
李二想想这事根本无法解决,就算上朝,也不过是听世家们的争辩。
“罢了。朕也没想那些官员能提供些什么好的政策。”
长孙无忧忍不住调侃:“皇上这是又想起了许太师!的确也只有许太师才能得皇上如此垂青。”
金銮殿上
“皇上。微臣认为今天立刻调拨粮草已解,冀州,幽州和通州之困。 ”
“可如今大雨未平,都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了,灾民越来越多,调拨粮草算要调拨多少才算是够,这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臣认为,在此时不应调拨粮草。 ”
李二在龙椅上坐着,面色沉寂。
“各位爱卿,还有什么好办法?”
“……不如派工部的人去修筑堤坝,等到把漏洞堵上之后,水患迎刃而解。”
“张大人,工部侍郎有治水智能,可是这一来一回,修筑堤坝起码得要半年 这灾民能等的了半年吗?这些人缺衣少食,很容易就会病死,到时候人员密集挤在一起,容易爆发瘟疫,到时候可就更麻烦了。”
杜如晦脸色深沉的说道,
而此时李二觉得眼前这烂摊子,实在是让人头大 。
房玄龄道:“皇上,若是此时吊粮草必然不够,后续粮草乏力,会激起民众的暴动。
可若是不修筑堤坝,水是只会更大,受害人只会更多,可若是派人去修筑,又筹措粮草钱去赈灾,势必会掏空国库,这简直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雁门关外,这突厥又是虎视眈眈,绝不能如此做。”
旁边寇公公拱提醒:“皇上,还有一人,许太师!”
对呀,许天这人向来鬼主意多,况且这两天好像听太子说在民间办了什么私塾,他倒想当缩脖子乌龟,朕倒是架在火上烤,当即挥了挥手说道:“退朝 。”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李世民走过来就听到一群孩子在背书,当即从侧门走了进来上了,刚好遇到了管家。
这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