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厮掀开车帘说道:“老爷,这距离潼关还有一日,不如先下来休息吧。
侍卫已经搭好了帐篷,老爷下来吃些干粮,明日路还长着。”
段轮点了点头,随后下了车之后就在此处歇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 距离潼关三十里的时候,便叫人去通知潼关守将拓拔将军。
拓拔将军站在城楼上看着从远处急驶而来的马车,不由得有些无奈。
“段纶的都一把年纪了,还对这些名利如此放不下,可真是叫人无奈。”
这副将在一旁说道:“像将军这样一心只驻守边关的人,怕是放眼朝廷也找不出几个了。 就怕此人给许夫子添麻烦。”
拓拔将军点了点头说道:“你这话算是说到本将心里了。快开城门
让他过去算了,本将是眼不见为尽。
通知许夫子,这老匹夫怕是满肚子坏水,让他早做防备。”
这副将只抱拳,随后直接下了城楼去写书信了。
再说许天刚和晋阳公主吃了烧烤没,曾想没过几日,这又来了客人。
管家说道:“老爷,您可不能再这么自欺欺人了,这次来的可是外面那位将军的叔叔,当朝工部尚书段大人!若是被他抓住了把柄,怕是又要在皇上面前弹劾您了。”
许天在一旁玩毛线球。
“这些日子确实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大月氏前两天到举办了一场赛马。”
许天说道:“管家,最近还有什么娱乐活动?”
管家想了想说道:“西突厥举办了一个彩青抓羊的仪式。不过老爷您也去不了,只能在边关上看看!
而这大月氏前两月还有一场篝火晚会,您不是还去参加了吗。
这几天应当不会再有什么娱乐活动了。”
许天有些失落,将这杂乱的毛线全部卷好放到一旁,就看到秦先走了进来。
“夫子有人送了信来。是工部尚书的书信。”
“直接念。”
许天只这样说着:“昨日晋阳说,想织件毛衣给他,可是府里的小花猫将这毛线弄得一团糟。”
许天此时正不厌其烦的将一根根毛线抽出来,整理好再团成团。
秦先点了点头,直接说道:“工部尚书已经到了葱岭,就在镇上的招待所。说是叫您过去吃饭。”
许天当即不干了,将手中的毛线团一气,整个人躺在床上不动。
“不想去。”
秦先和管家对视一眼。
秦先说道:“那末将这就去回了他。”
管家却说:“秦将军,这尚书明显是来找茬的,如果让他一个人待在招待所,说不定回去之后还得和皇上参咱们老爷一本。
不过根据我这两日的调查,我发现这工部尚书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随后说了几件工部尚书的趣事。
许天这才睁开眼睛:“你怎么不早说?”
这从前的陈县令还和工部尚书有勾结。
“这老段藏的够深的。”
听到自家老爷竟然职称段纶为老段,一时间有些无语,随后说道:“老爷要不要去套车?”
许天点了头,随后直接穿着这件白袍,负手便出了门,直接上了马车。
走了半柱香的时间,马车就在镇上的招待所门前停了下来。
管家瞅了瞅许天,就看到许天一脸严肃的走进了招待所,这管家顿时跟了上去,就看到招待所走出一个年俞古稀的老头。
可是这老头精神健硕、而且耳聪目明。
“下官参见睿王。”
许天立刻将人扶了起来,随后客气说道:“皇上已经受命我为葱岭县城的县令,如今只是七品官儿如何敢受尚书大人参拜。下官今日来是特意照看老尚书的。”
这一口一个老字让这段纶狠狠咬了咬牙,随后跟了上去。
许天左右看了看,说道:“我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尚书大人来了这么久,为何还不上菜。”
段轮当即在一旁说道:“是这样的,本尚书是想等到王爷来了之后,再让底下的人伺候。”
许天先是一愣,随后说道:“还是尚书有心,不像本王初出茅庐不通世故,更是招待不周,还请尚书大人不要见怪才好。”
段纶没想到许天的姿态竟然摆着这么低,一时间也有些无语,不就是吃一顿饭吗?
却不想这跟在许天身后的秦先眼中快速闪过一道笑意,他就知道 许天来的目的不一般,
果然听到许天说道:“秦将军将这里给我层层把守,千万不要将一个苍蝇放进来。当然也不要让任何人出去。”
秦先当即点了点头,领命出去了。
段纶到有些摸不着头脑,说道:“王爷此举是为何?”
许天只微微一笑说道:“段大人确实不知。实在太过分了!本王可是还未到达这里就被人刺了,不知尚书大人来时可还顺利?”
段纶点了点头,说道:“老朽这一路上只觉得这周围的景象荒凉,
也没遇上刺客和流匪。”
许天顿时一脸这样我就放心了的表情,随后直接将菜谱放到了段纶的面前
“为了不消耗分散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