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朋友过生日,我们待会儿把蛋糕推出来,一起唱生日快乐歌,灯光师会把氛围灯调成粉色,钟廷上场求婚,等他女朋友答应后,我们就拧礼炮。”
“这么简单错不了。”崔灼说。
“万一他女朋友没答应怎么办?”白昙不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要是一不小心拧了礼炮那才是灾难。
崔灼弹了下白昙的脑瓜:“你在咒他吗。”
“我不了解他们嘛。”白昙捂着额头说,“所以他女朋友一定会答应吗?”
“会的,他们在一起很久了。”崔灼说,“开酒吧这一年多他们经常吵架,钟廷觉得不如直接结婚,免得他女朋友总是没安全感。”
“原来如此。”白昙点了点头,“开酒吧确实是会让人觉得是玩咖,都说十个玩咖九个渣。”
“这话你从哪儿学来的?”
“方思源。”白昙没心眼地说,“他教会我很多。”
崔灼无奈地喝着啤酒:“是教坏你很多。”
白昙一点也不介意学坏,假装没听到,继续问:“那钟廷为了他女朋友退出酒吧经营,后面就是你回来接手吗?”
“是。”崔灼说。
白昙撇了撇嘴角,突然有点不乐意。之前没有具体考虑过,现在一想,人家钟廷两口子为了稳定,远离了酒吧的环境,崔灼却又回到了这花花世界中。
“怎么,对我不放心?”崔灼捏了捏白昙的脸颊。
白昙拿起了手机:“我现在就给你定制工作服,胸口必须有‘我有老婆’四个字。”
“不急。”兔子脸颊的手感很好,崔灼又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