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达到了顶峰,白昙是真不想再处于被动了。
“不关你的事。”方思源说,“根本原因还是我招惹了他,我身边的人都会遭殃。”
“那你现在怎么办?”白昙光是想象了一下方思源的处境都觉得窒息,要是身边的人都知道自己不堪的过去,换作他只会想要逃离。
“硬刚呗。”方思源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他越打压,我越来劲,看谁耗死谁。”
白昙问:“你不怕那些流言蜚语吗?”
“本来可能会怕,但有人跟我较劲,等着我服软,那就不怕了。”方思源抽着烟,眉宇间带着一股狠劲,“他以为他这么做就会让我脆弱?开什么玩笑,我他妈什么都不在乎,就想抽死他丫的。”
白昙自认他没法像方思源那么坚强,但都说近朱者赤,他多少还是受到了一点启发。的确就如方思源所说,哭是最没用的,伤心和难过都是不必要的消耗,到头来还是要解决问题才行。
现在再想起崔灼二字,泪腺终于不再扰人地分泌眼泪,让白昙有了心思应对那条分手的信息。他解锁手机,给崔灼回了两条消息过去:
【在哪儿】
【我不接受微信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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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直到晚上去参加大家族的家宴,崔灼的对话框都毫无动静。白昙知道崔灼这是打定主意要晾着他了,他安慰自己没关系,只要没拉黑都还有机会。
尽管万维和青棠还没有完成交接,但将近年关,白家本来也要吃团圆饭,白勇便把这次家宴搞成了庆功宴。
什么堂哥、表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