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身在酒碗碗托处蹭了蹭,如愿的也黑了。
她嘭地将酒盏放在桌上,银针丢在众人面前。
“我没那个本事,在子丑的眼皮子底下将毒药涂抹了整只杯盏,还能不露马脚地将毒塞进酒盏缝里。我进王府十日,只在王爷房中与厨房两地出现。闻姑娘邀我赏兰,事先我并不知情,也王爷你让我
来,我才过来的,哪有机会备下毒药来害人。谁都不是傻子,闻姑娘别太高估了自己脑子,也别低估了他人的智商。”
唐萦歌放下话后看都不想看司空烨一眼,转身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太特么憋屈了,出了事,身边一个向着她说话的自己人都没有。
在无人处,她狠狠擦一把眼泪,不叫认何人看到她委屈。
司空烨明白一切后,没机会问责,就欲去追人,这一动,才发现闻雨嫣还靠在他怀中。
“谁让你靠着本王的,滚开。”他嫌恶地一把推开。
闻雨嫣娇呼一声,跌撞在侧,被子丑扶住。
“王爷。”
司空烨头都没回,拔腿就走,闻雨嫣不想放弃,娇喊,“王爷,她是害我之人,您就这样放过她吗?”
司空烨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他道:“从今天起,直到闻姑娘出嫁,不得离开房间半步。”
“王爷……”闻雨嫣似是没从自己设计的剧情中出来,还在那里苦苦的喊着。
然而,已经没有人信她了。
子丑默默地扶正她,跟着司空烨出了房间,他更加懊恼,好像真的错怪唐姑娘。
“主了,属下有错,属下先入为主了,现在想来,当时坐下,唐姑娘一直没有动。第一次动桌上的东西就是将那杯酒换到了闻姑娘面前,的确没时间下药。属下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