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咧。”季衡掏出手机，脸上的喜悦藏不住，不小心笑出声，“嘻嘻。”

林溪疑惑，“你傻笑什么？”

“没什么，我想起高兴的事情。”季衡压下嘴角，重重咳了一声。

钱富贵补刀，“大师，我知道小衡子为什么笑，他偷偷拍了你和你老公的照片。”

季衡笑不出来了，“大佬，我……不是……这是个意外。”

林溪问：“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换零花钱，买手办。

季衡不敢说出口，忍痛删掉，“我删，我现在删。”

幸好他机智，上传了云端。

算了不换钱，这十张照片以后当成礼物送给哥和大佬。

季衡拿起手机点名，“第一个，不对，第二个花月月。”

无人回应，他再次大喊一声，“花月月在不在？”

“在的，大师。”

一个年轻女人急冲冲飞奔而来，她穿白衣白裤，脚踩白鞋，身上散发淡淡的味道。

季衡嗅了嗅，“熟悉的味道。”

钱富贵调侃，“你们认识？”

“滚！”季衡踢他一脚，仔细回忆，“奇怪，我以前肯定闻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林溪幽幽出声，“消毒水的味道，你当然闻过。”

季衡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花月月，你在医院工作？”

花月月连打三个哈欠，“我是中心医院的护士。”

她脸色蜡黄，眼下一片青黑，眼皮正在打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卢子昂也是这样，季衡大胆猜测，“你遇到了鬼，所以黑眼圈才这么重。”

“不是。”花月月摇头，“连上三个夜班，困的。”

“哦哦，医院工作真辛苦。”季衡照常给她洗脑一番，“这位是大名鼎鼎的林大师……有问题赶紧问，后面还有八个人。”

花月月喘气，“我怀疑医院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