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就好心告诉你吧,此事已经直接交给柔妃娘娘处置,而柔妃娘娘已经派我来验明正身了,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你的下场了。”上官依芸勾起一边唇角,俯视着地上匍匐着的江月熙,肆意地冷笑着。
江月熙捂着依旧剧痛的肚子,崩溃大哭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不是亲戚吗?”
“亲戚?你平日里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当真把我当做亲戚了吗?”
“你!你!”
江月熙不可思议的看着上官依芸,一双杏眼中已经布满了红血丝,泛红的眼眶染着血泪,恨不得与上官依芸同归于尽的模样。
上官依芸被江月熙这样骇人的目光瞪得微微后撤了一步。
转念一想,这江月熙满身刑伤不治,刚刚又小产不调,等回头惩罚下来了,基本也是没有活路的。
一个没有几日好活的将死之人,怕她作甚?
正如上官依芸所想的,在另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中马上就要决定江月熙的最后下场了。
只是柔妃,四皇子,上官兰采,江凌林她们却还是为江月熙的惩罚结果僵持了起来。
一身华服的柔妃,姿态优雅端庄的坐于上座,目光
高冷的扫视着台阶下上官兰采江凌林几人,眼中不悦低沉的光芒时明时灭。
南宫柔如此生气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四皇子。
此刻,四皇子已经坐于柔妃的下手位置,穿着一身干净的明黄色长袍,头发高高梳起来,冠在金丝纱帽中,衣冠楚楚。
只是……
衣着光鲜的四皇子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眼睛望着地面,脸上的表情时而呆滞,时而咬牙切齿,口中还时不时地念叨几句听不清的语句,几乎和神经病差不多。
按理来说,四皇子虽然坐了几天的牢狱但是至少没有受过刑,精神应该还算不错的,可是谁知道前两天江洛漓喝醉了酒耍酒疯,跑到他的牢房里大闹一场,这才害的四皇子精神萎靡不振,眼中时而走神,时而恨意绝决。
由此,全权处理此次江月熙不贞之事的南宫柔,不仅恨江月熙,对江洛漓也是恨得牙根痒痒的,连带着对上官兰采和江凌林他们夫妇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四皇子也站了起来,对着南宫柔急声恳求:“母妃,杀了那个小贱人,替儿臣做主啊!”
南宫柔一脸心疼地望着兰亭煜,却轻轻摇了摇头
:“就这么杀了她,太便宜她了。”
兰亭煜微微一愣,不解地看向南宫柔。
南宫柔则是微微一笑,语调悠扬,声音冷漠深沉地对着台阶下的上官兰采,江凌林道:“刚刚已经验出孩子并非我儿骨血,此事可以说是再明了不过,就不必再议了,即刻起,废除江月熙的修为,充为官妓,择日游街示众吧!”
“柔妃娘娘,您再开开恩啊!”
上官兰采整个人都匍匐在了柔妃宝座的台阶下,泪眼婆娑。
“开恩?本宫可是记得,四年前的你处置这样不忠不贞的女子,手段可比本宫厉害的多了。”南宫柔意有所指的样子,眉眼间尽是凌厉。
“啊?不敢,不敢……”
上官兰采低下头来,半句话都不敢再多说了。
当年她将江洛漓痛打一顿,丢到了河里的时候,目的可不单单只是为了惩罚她不忠。最重要的不过是为了除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全程还是私底下进行的,只是通报给了柔妃一人知道,后来老爷子回来发现孙女不见了,都查不出个原因。
要是再为了女儿闹下去,恐怕她也要完了!
最起码,最起码江月熙还活着啊,大不了,大不了
等她被卖到官窑的时候,她再花钱赎回来!
江凌林也感觉到了柔妃和四皇子的怒意,知道若是不给柔妃出这口气,他们之间的联盟就算彻底破碎了。
当下江凌林上前将上官兰采拉起来,给南宫柔和四皇子两人陪着笑脸:“是,那个小贱人品行不端,得此下场实属罪有应得!微臣为了整顿家风,也已经将这个逆女逐出江府,往后这个小贱人的一切都与我们江府无关了!”
“呵呵……还是江大人深明大义。”南宫柔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笑容,转过头来,又语带警告地看着上官兰采,“江夫人你身为诰命夫人,也该好好学着点才是啊!”
“是,是……”上官兰采低头应着。
最后,几乎是江凌林托着上官兰采的腰肢,才将她扶出了宗人审讯大堂。
与此同时,就看见几个侍卫带着一条散灵鞭离开。
这散鞭只需要一鞭子,便可以散去一级的灵力,只需要抽上十鞭,江月熙苦苦修炼十多年的修为便都白费了。
这一刻,上官兰采和江凌林都明白,她们的女儿算是彻底完了。
哗啦啦……
执行人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拿着鞭子走到了牢房
之中。
江月熙此时差不多已经半死不活的样子,趴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动弹了,可她耳边还是传来了宣旨意太监冷酷的声音。
“柔妃娘娘有令,江月熙品德低劣,违背婚约,辱没皇族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