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闯进来的正是司徒江霞的娘家人。
司徒楠山和他的夫人都来了,身后还带着十几个打手,面容冷峻至极。
尤其是在司徒江霞的娘亲看见她的女儿被打得蓬头垢面,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直接就哭着冲了上去。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呀?都叫你不要回来了!你怎么不听呢?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只有娘会心疼你呀……”
“娘……呜呜,我要……我要和离!”司徒江霞断断续续的哭诉着。
司徒府的人一眼便看见了江琰峰和他带来的那个已经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的青楼女子香悦,可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铁板钉钉的事实。
“上官兰采!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往后我们司徒家就和你们江家,上官家断绝了来往吧!”
司徒楠山气急了,长袖一挥,已经不打算再多言其他。
只剩下司徒江霞的娘亲开始泼妇一般的指着上官兰采的鼻子骂。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们这样的人家,把我好好一个女儿毁成如今这般田地!我告诉你们,今日你们要是不把和离书写来,我就上呈皇上,让皇上来评评这个理!”
“这世上
怎么会有你们家里这样欺负人的?”
“别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两个孩子毕竟是夫妻一场,何必闹成这个模样?我这就让我小儿子写和离书!”上官兰采软下身段,赔笑赔理,转过身来却立刻浑身却气得发抖。
她上官兰采何曾受过如此委屈?
还不是这个不争气的小儿子?
想到这里,上官兰采几乎是一步一踹,硬生生的把江琰峰踹到了一旁的案几前,在他醉醺醺的时候,写了一份龙飞凤舞的和离书。
司徒江霞拿到和离书的那一刻,双手激动的打颤,眸子里几乎流淌下血泪,激动的好半天都没办法停止抽泣。
最后还是司徒家的人连搀带抬的将司徒江霞带走了。
原地只剩下了上官兰采看着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和他儿子找的那个青楼楚馆的女子香悦。
正发愁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的时候,已经看戏看得累了的江洛漓悠然上前,摇头啧啧地看着上官兰采。
“真是让人难以抉择啊……一边是名声地位,一边是血脉亲情,连我都好奇,干婶婶你会怎么抉择呢?”
“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我……我……”
上官兰采目赤欲裂的瞪
着江洛漓。
这时,江洛漓的神海之中立刻出现了上官兰采她们的负能量球。
嚯嚯嚯!
负能量球直接逼近九级!
江洛漓这才发现,她一个看戏的,竟然因为一句话而成了众人的憎恨的目标,负能量球大丰收了!
哈哈哈……
无所谓!有灵力收就不错!
江洛漓这边在收集负能量球的时候,那边的上官兰采已经很快就想起了前些日子,他把江月熙丢在了青楼楚馆里面不管不顾的一幕。
上官兰采立刻想到,她都已经不顾一切的维护她的颜面了,怎么能在这里功亏一篑呢?
稍微沉默了片刻之后,上官兰采一咬牙,表情决绝的唤着江府的下人。
“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赶出江府!要是他们还敢回来,打死勿论!”
“什么?娘亲,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琰峰,我不要离开这里!我回去会被司徒府的人弄死的,救救我啊!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啊!”香悦亦是哭喊了起来。
江琰峰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恍然明白,若是选了香悦,他这一辈子都毁了。
在功名利禄和爱情之间,江琰峰只犹豫了不到一个呼吸的功夫
,最终还是咬牙将青楼女子香悦一把推开,转而去抱着上官兰采的大腿。
“娘亲,我错了,不要赶我走!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你早想通了多好啊!现在都已经与司徒府和离了,你可把娘亲害苦了啊!”上官兰采哭哭啼啼的抱着江琰峰,两个人就这样哭成了一团。
一旁的青楼女子香悦彻底傻了,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嫁入江家,哪怕做不了正妻,做个妾室也是心满意足,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不要她就如此狠辣无情!
过了许久,上官兰采想到香悦肚子里的孩子,立马吩咐:“来人,把这青楼娼妓驱逐出府,什么野种都想赖给我江家,给我灌她一碗红花!”
江府的侍卫见状,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便心照不宣地扯着那个已经有了五个月身孕的香悦之间拖出了江府。
“啊啊啊……饶命啊,救命啊,你们好狠的心啊!呜呜呜……”香悦鬼吼鬼叫的声音就这样渐渐变淡很快就被拖出了江府。
江洛漓摇了摇头,不在看这一群丑恶的人的嘴脸,拉着阿离和小秋儿就回了金虹楼。
回去的路上,阿离略有些不解的问起
江洛漓。
“娘亲,你是不是因为担心找一个夫君会像那个人一样沾花惹草,所以一直不找呢?”
“傻瓜!娘亲现在是不想找夫君,倘若的娘亲想找的那天,必定是天上地下独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