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伟但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苏酥想过,也探究过,但是从来都没有任何结果。
苏酥猜测贺伟之所以和她成亲,那根本就是因为这个人太无欲无求,根本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但是又害怕她母后对他催婚,他懒得应付才选择的结果。
但是等很久很久的后来,她才知道,她猜错了,贺伟之所以成亲的随意,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求而不得。
那是他们已经成婚很久以后的一年,那个时候苏酥已经借助贺伟的力量在平安产业之中战足了脚跟,掌了大半的实权。
也是在这个时候苏酥突然发现在每一年的后秋天贺伟都会莫名其妙消失几天,他在这几天有意识的避开了平安产业的人。
所以没有人能够查到他这几天在什么地方。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苏酥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对。抱着警惕的心思苏酥打底了注意要把这件事情查出一个章程。
如果这几天贺伟是在做其他事情就算了,如果他是想要背着她背着平安产业在图谋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那么苏酥就算是凭着两败俱伤的下场也要把到这个钉子。
她母后对这些人有一种莫名的
信任,但那也仅仅是她母后,不是她苏酥。
什么?太绝情了?呵…她苏酥本来就是一个冷漠的人。
如何确定贺伟没有二心,那么她苏酥自然把贺伟当做一个值得尊敬的先生,可以交付性命的同伴。可如果贺伟有二心的话,她苏酥也决不会有任何的留情。
一年的那么几天又到来了。
苏酥亲自影藏起气息躲在暗处跟着贺伟出了府。
贺伟的去的地方很远,曾经好几次苏酥都差一点点跟丢了。
经过好几个时辰的赶路,苏酥亲眼看着贺伟进了岭南地区的一个小城镇。
再七拐八拐的进了平安产业在这个地方的一个成衣坊。
苏酥心里头一凝重,跟的更加慎重了几分。
但是出乎意外,她凑近看,才发现贺伟进了竟然不是什么秘谋现场,而仅仅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房间。
这个房间像是什么普通管事的办公室,有书桌,书柜,茶桌,桌子上还有一盆已经明显干死的花草。
真是奇怪,这个房间明显是成衣坊里头的一间办公室,但是为什么这个办公室不管是桌子还是地方都铺满了浓浓的一层厚重灰尘呢。
就好像这一个房间的主人已经
离开了很多年,一直没有回来,这个房间也一直没有被除了主人以外的人碰过一样。
苏酥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贺伟走到窗户前,说:“公主殿下可已经听到消息,最近多处梧桐学院的学生被人有目的的袭击,被发现尸体时都死装凄惨。”
正躲在外头屋檐下的苏酥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这个时候到底要不会回这个话。
但是想了一下她还是出来了,直接跃进这个古怪的房间,大大方方的打量这个房间的系列。
“听说了,听说负责梧桐学院的刘兰兰最近已经气的吃不下饭发了疯的在查这件事情,还求助了平安产业的人。这是一个大事,已经在民间引起了恐慌,我们两边现在都在竭尽全力的差这件事情,但是一直还没有什么线索。”
“你想要说什么。”
房间的窗帘已经染上贵重的灰尘,显得发黄,但是依然察觉的出那是最轻薄透气的一种白纱。
房间进门之处有一个衣架子,上头挂着一件白色的披风。
从这些细节推断得出来这个房间原本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姑娘家。
撕,贺伟这么一个冷心冷肺的人,不会每年消
失几天都是跑到这个地方带着吧。
苏酥突然觉得自己莫到了什么八卦的线索。
一时之间有那么一点点激动。
贺伟制止了苏酥想要到处乱碰的手,垂下眼睑说:“也无甚要紧事情,就是想要和公主说一声。这个案子我或许有一些头绪,大概猜的到凶手是谁。所以小的一样公主殿下可以给小的一个机会,让小的去处理这件事情。”
苏酥表情变了,认真问贺伟:“你确定?”
“那个案子影响恶劣,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我们和梧桐学院。人在查,就连我皇弟都专门派出了人来跟进这件事情。但是在这么多人的围堵追查之下依然没有半点线索。”
“那个幕后黑手也依然在胆大包天的杀人,在这种情况下,你真的有什么找出幕后之人的法子?”
贺伟摸了摸衣袖:“正是,如果公主信任的话,可以给小的十天时间,小的定然会能够将凶手抓到公主面前。”
苏酥挑眉,这件事情有那么一点古怪,梧桐学院惨案发生的时候,她和贺伟一直在京城,对于那件事情她们也仅仅是听着下头人的汇报。
所以贺伟是怎么通过那些汇报就敢下这个
保证。
而且贺伟不是一向最懒得管闲事吗?这一次他又怎么会主动参与这件事情。
讲道理,这件事情影响虽然极度恶劣。但在整个平安产业,整个天下商业大局势上来说,这也仅仅是一个小事。远远达不到能够让贺伟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