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疲惫的靠在他父皇的怀里,,神色像是在愣愣的出神,再回忆着什么。
苏酥有一种感觉,她母后现在回忆的东西一定不会什么让人开心的东西。
她母后和父皇进了地牢以后,待了很久。
苏酥想要进去在一边围观来着,但是她父皇不让,只让她和贺伟在外头等着。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她母后异常沉默,一句话都没有搭理苏酥,这让原本想要打探一些什么的苏酥有些不知所措。
苏酥离开之前往牢房里头看了一眼,那个据说是永宁世子的胸膛之上插了一把匕首,已经死了。
那一把匕首她认识,那是她父皇会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
“你母后最近心情会不太好。你们折腾你们的,别来打扰她的清净。”
“再进院子之前,他们父皇特意落后母后几步,对后来赶过来的皇弟和她说道。”
那一天苏酥和她皇弟都愣了很久,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件事情显然陷入了僵局,苏酥知道自己不能查下去了,不然很容易让她父皇母后都不高兴。
听说自从见了那个永宁世子,她母后好几天都没有睡好来着。
苏酥心疼她母后,放弃了。
但几个月的
一个午后,她和皇弟一起去小院子里陪他们母后的时候,她们母后突然开口:“听说你们对永宁世子和岭南那个神秘白衣姑娘的事情都特别好奇,这段时间没少再查这件事情。”
他们父皇现在正在厨房做菜。
苏酥和赵严之对视一眼,难得有几分心虚。
“母后,你知道了阿…”
苏酥尴尬的笑。
那一天天气不错,她们母后躺在椅子上,看着树上的一朵盛开的花发了个呆,叹气:“其实你们想要知道真相不用费这么大功夫去查的。来问我就是。”
“那母后可以告诉儿臣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赵言之问,对那些被强制抹去一切痕迹之事情感兴趣的并不仅仅只有苏酥一个人。
作为现在的皇帝,赵言之想要探究秘密的好奇心更甚。
她们母后的语气非常追忆,笑着说:“其实你们在查的那个白衣女子,你们还得叫她一声小姨呢。她是你们的长辈。”
“是她。”
异口同声的两句话,都透露出了浓浓的敌意。
关于他们母后有一个妹妹的事情她们听母后提前过一次,结果就是那一次害的她们母后差一点就死了。
对于那个传说中是敌国皇室
,还差一点点害死她们母后的人,他们很难生出任何好感。
她们现在有的仅仅只是排斥。
苏宛摸了一下苏酥的脸。
“其实你长的和你小姨特别相似。你小的时候我忙。你几乎可以说是你小姨一手带大的,那个时候你和你小姨特别亲密。亲密到我这个娘亲看了都羡慕。”
苏酥下意识的邹起眉头。
眉头被她母后一抚:“你先别着急排斥,哎,你们那一位小姨虽然做了很多坏事,但她依然是一个好姑娘。”
“这一辈子,你们母后我谁也不欠,但是唯独面对你们小姨…不能否认,我对不起她。”
在这个午后她们母后像是突然兴趣来了,和她们说了一个关于她们母后和那个小姨的故事。
“故事很长,我应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就从一个像是笑话一样的命局传说说起吧。”
“传说有一种双凤命局……”
这一天苏酥在这个院子里头待了很久才和她弟弟一起退下。
除了院子两个人一起走在宫中大道上,苏酥不自然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问弟弟。
“你说,我长的真的很像那个兰若娇吗?”
“在母后的诉说之中那是一个非常柔弱温柔的人,
我实在想不出那样的一个人会和我很像。”
苏酥长的不凶,也很漂亮,但大概是从小的性格使然,她整个人看起来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张扬强势,而不是温柔小意。
赵言之不太喜欢她说的这一句话,皱眉:“皇姐想的太多了,不管那个人像不像你。那个人都已经死了。对于咱们来说那就是一个上一辈人的故事。没必要放在心上。”
赵言之承认,就算听了母后那个听起来很传奇的故事又如何,反正这都改变不了他对那个曾经伤害过他母后的人没有任何好感。
苏酥歪头想了一下说:“也是。”
苏酥回到府中的时候,听见下人禀告据说驸马还没有休息,正在书房带着呢。
她抱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过去看了一眼,果然贺伟没有在办公,而是坐在那里发呆。
苏酥突然觉得这个人没有那么可怕了,至少她知道这个人曾经也有过软肋。
“贺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叫做兰若娇的女子?”
苏酥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应该就是没有没错了,不然就兰若娇的事情和你根本没有关系,你又图啥要这么关注永宁世子的事情。”
“而且你
每一年都会回岭南,去那个房间,以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