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去的那一刻,明雀连挡都没来得及挡,就被他禁锢住双手,她羞得快晕过去,连连阻止他:“娄与征……别,不用……”
“你别那样……怎么能用嘴……”
娄与征以下位者的姿态掀眸,黑眼透湿,呼吸微重。
他攥着她的手腕,“嘘。”
“听我的。”
“你会更舒服。”
明雀偏头,把整张脸都迈进枕头里,让难以抑制的呜咽被枕芯吸收。
娄与征如亲吻明珠般点了下,抬眼,瞧着她剧烈起伏的小肚子禁不住弯了眼睛。
他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在下一步动作之前说。
“不知道怎么表达就握我的手。”
他撕开包装的那瞬间,脆生生的塑料声音传入她耳中,明雀才有种真
() 的要发生的实感。
又害怕,又期待。
之后,他都以她的第一感受为先,生怕哪里没有询问她的感受就弄疼她。
毕竟这人的先天条件太好,即使她没见过别人的无法对比,也知道这个分量绝对已经超出平均水平了。
会问她疼不疼,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喜欢哪个姿势。
耐心与强势同时进行着。
明雀只觉得自己被他珍视着,捧在手心里一点点享用。
等到她如生涩花bao般完全绽放紧张的叶瓣后,他便不再磨叽,如野兽般完全侵占她所有的香味。
虽然食用者是他,可切实在过程里感受到幸福的人却是自己。
那时候她埋头在枕头里,就觉得好像如发烧那般难受,心脏跳得好快,身体不听自己话地在变化。
而支配这一切的是娄与征,好似她变成一个会随他动作变化的万花筒,他随手一转,她就展露出不同花色。
她双手搂住他脖颈,渴望对方更深度的拥抱。
当娄与征抵在她颈窝处,随着动作发出隐忍的呼吸时,明雀半边身子都麻了,忽然意识到——
他也同样凌乱。
因为她。
他说不定,也正在体会着发烧般异常又爽慰,犹如渡劫蜕变般的感觉。
发现这一秘密后,这一夜在她的心里彻底圆满了。
明雀攀抓着他结实的臂膀,缓缓合上眼,让眼睫的湿润与他肌肤上的汗液融为一体。
承受他最后的波涛。
最后汗津津趴在他怀里合上眼的瞬间,她就知道和朋友们早起爬山看日出的计划,注定是要爽约了。
…………
明雀再度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光源已然抵达一日中最炙热的时候,照在脸上热乎乎的。
她身上出了一层汗,再扭头发现身边已然空荡荡没了人。
从床上懒洋洋坐起来,明雀撩开被子瞧见床单上一块暗红色的痕迹,叹了口气。
怪不得接二连三的做-春-梦。
感冒撞上生理期,也是够遭罪的。
她翻身下床,先把床单扯下来,亮起手机看见他三个小时的留言。
【醒了把餐桌上的糖浆喝掉,听你昨晚咳嗽。】
明雀踩着拖鞋过去,发现还真有,袋子里的药看着都像是新买的。
感冒颗粒买的是含蔗糖版本的。
她盯着盒子上含蔗糖的标识,眉头动了动,心里泛起涟漪。
“连这个都记得啊……?”
以前感冒的时候跟他说过,最怕苦的药,那时候他就会特地买含糖的儿童版本给她吃。
明雀看向隔壁那堵墙,想起那人的那张臭脸,喃喃:“应该是随便买的吧……”
不管怎么说,他照顾了自己一晚上,这个人情还是不能含糊的。
明雀把脏掉的床单塞进洗衣机,简单换了身衣服洗漱准备去隔壁敲敲
门答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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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雀偏头,看见毛巾架上空空如也。
平时用来擦脸的那条粉色毛巾去哪儿了。
无奈,她抽了两张纸擦干,抹上护肤品出了门。
明雀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对方半天都没回应,她贴在门板上偷听,猜着是不是上班去了。
虽然听蒋望说这人基本是晚上工作,但也没准有白天被叫过去的时候吧。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打开,明雀没防备差点趔趄进去,还好急中生智靠在门框边故作协调。
她咧开抹笑:“早上好。”
结果一抬头,迎接自己的却是一堵还在滴答水的,胸肌腹肌活色生香的赤-裸身板。
明雀对方只穿了睡裤的身板往上扫去,瞧着他在湿头发上搭着毛巾的模样,真诚发问:“为什么每次敲你的门,你都在洗澡啊。”
她不自然地偏开眼:“而且,而且你,你给别人开门都不穿衣服的吗……”
“素质真差。”
娄与征愣了下,看了眼自己的裤子,淡着嗓音学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