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最近和孟琳琅走的太近了,这才会做这样荒唐的梦。
太荒唐了。
闭了闭眼睛,赫江强迫自己想起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背叛和绝情,千夫所指,仿佛置身其中。
呵!这辈子他都不会再相信女人。
明明看似柔弱无助,狠起心肠来,那才叫一个肝肠寸断,让你痛不欲生。
不过片刻,刚刚那不安分的想法就荡然无存,慢慢地恢复了平常的冷漠。
孟琳琅一夜好眠,一大早起来,就给自己脖子扎上了针,早上的经络活跃,更有助于恢复。
赫江练功回来就看见孟琳琅,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看来他的心还是不够大。
只见孟琳琅梗着脖子,一条腿抬高抵在墙上,落下的裤管露出那可以看见青筋的小腿,纤细白皙柔弱无骨,整个人都快和墙面持平。
“成何体统!还不把你的腿放下!”
赫江怒气冲冲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孟琳琅就知道这个老古板又来管束自己了,她就趁那二十分钟压个腿而已,都能让他碰到。
——我太弱了,在锻炼身体。
孟琳琅转身对着赫江笑,小幅度的对他无声说。
赫江看她那单薄的身体,抿着唇,脑子里窜出昨天那荒唐又旖旎的梦境,尴尬的扭头就
走,没有回话。
这人别别扭扭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孟琳琅也没有在意,只当他是对自己脖子上的银针心生惧意。
早饭依旧是赫江做的,孟琳琅不可否认他煮的粥都比自己煮的好吃些,更何况还做了外头豆腐郎挑来卖的豆腐。
豆腐是孟琳琅买的,她想念现代满大街随处可见的香煎豆腐,买回来的时候就在厨房杵在,顶着赫江那低气压,坚强的把香煎豆腐的做法来来回回说了一遍,最后的结果是被赫江拎出厨房。
但这些都不重要,赫江最后还是给孟琳琅做了她心心念念的香煎豆腐,品相差了一点,聊以慰藉她那颗想念美食的心了。
——大叔,没想到你这么有厨艺天赋,真的挺好吃的。
对面的姑娘红唇蠕动,说了什么赫江完全没有看,只知道自己莫名的不敢对视,低头喝了大大一口粥。
难得餐桌上赫江没有挤兑自己,孟琳琅吃饱喝足连碗都不需要洗,就被他赶出堂屋整理自己的草药去了。
这些天她虽然没有去深山,但周边她还是会去的,好的药材都在深山,心里对那晚差点葬送在狼口留影,孟琳琅是再不敢去了。
还没有到农忙的季节,王大王二兄弟也没有找到活计做,于是孟琳琅就请他们给她去采药,工钱一样给。
这
么好的事情谁都愿意,王大王二兄弟最近一大早起来就上山给孟琳琅草药去了。
今天也不例外,过来和孟琳琅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
赫江在里头就听见他们的对话,没想到孟琳琅自己不敢上山,居然会想到这样折中的办法。
以为空荡荡落败的院子,现在被孟琳琅晒满了草药,满满当当的就剩下中间一条路让人通行,让赫江觉得这个院子多了家的烟火气。
“药材需谨慎些,用错出了人命,那可不是小事。”
孟琳琅已经知道赫江的脾气,知道他说话这么难听,并不是找自己会去只是担心。
——没事。我对草药熟悉,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上辈子在家里的千倾药山待了将近十年,祖父手把手的教了三年,祖父不在后,不想看见自己那已经别人占据的家,孟琳琅吃住都在药山,孟琳琅不是吹牛,除非她那个国度没有的草药,要不然都没有她不认识的。
赫江出门上差,这边就有病人来了,几乎是和赫江出门的时间前后脚。
孟琳琅怀疑那些人就是看赫江走了才敢敲门进来的,结果人家进来果然就是那么说的。
“这里是赫捕头的家,怕给他添麻烦,等他走了我才敢进来。”
孟琳琅听了忍不住同情赫江,这黑脸煞神地
恶名,估计经常被人夜半拿来吓唬不听话小孩子的,要不然也不会人家一看他就跑。
昨天就来过的病人,没有轮到孟琳琅也给他们单独做了病历,一一询问之后,就个给开了药方抓药。
好在附近的那座青山啥品种都有,孟琳琅也不愁自己抓不了,到时候去其他地方药铺不给病人抓药。
今天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半上午就没有病人了,把晒出去的草药搬回堂屋,孟琳琅用药碾碾药,王二媳妇的药得给准备三个月的,做药丸的蜂蜜都是那两兄弟从山上给她带回来的。
赫江没有回来之前,她和好药剂,李寡妇在这里,她也会让她来帮忙,现在赫江一回来她就走,现在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闹掰。
孟琳琅有点坐不住,赫江说话难听,但人也不坏,人家一把年纪好不容易有个相好的,自己要是给人家搅了多不好。
李寡妇不来,那她就上门去给解释解释,免得留下误会。
出门就看见王大娘拎着凳子,被子包裹准备去摆摊,看见孟琳琅还给她塞了一颗温热的鸡蛋。
“刚想拐过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