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嘞!还想着可以捡个便宜,软磨硬泡娶个孤苦无依软绵的小媳妇,没想到会是一个披着弱女子外衣的活阎王!
七尺男儿都不敢做的事情,被孟琳琅轻轻松松的做了,李元华至此心里除了敬而远之,再也不敢有半点的旖旎想法了。
娶个这样的媳妇过门,要是哪天吵架怄气了,大半夜二话不说划拉开肚子,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太危险了,他还得留着命赡养老娘,可不能冒险。
自以为是一番的李元华,八字的毛都没有可以写一笔,就把自己那点心思掐死了。
孟琳琅做事认真,提取了胃里和咽喉的东西,让那仵作拿着,麻溜的拿针又把人给缝上,瞧那动作顺畅的,就和缝衣服一样没有半点的负担。
赫江脑子里嗡嗡的,这古怪的丫头,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行了!回去找个东西试验一下吧!
把自己缝的那粗糙口罩和手套脱下来,孟琳琅也不打算要了。
“姑娘!你要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老儿与你拼命!”
仵作手举得远远的,那里面都是李寡妇肚里的东西,都要哭了,要不是年岁一大把的话。
赫江当然不会去拿那东西,黑着脸跟着孟琳琅出了大
门。
外头李元华软脚虾一样缩在角落,另外一个同仁也是一脸煞白。
做捕快三年了,查案抓犯人有过,可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实在没胆。
“回吧!”赫江虎目圆瞪。
“头!我腿软,站不起来了。”志气什么的,这时候也不要了,李元华可怜兮兮的道。
“走不动,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守着了。!”
这些不争气的东西,吓成这样!
再看孟琳琅若无其事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赫江又觉得不正常的估计是孟琳琅,大老爷们都吓着了,偏偏她一个姑娘家若无其事。
李元华一听赫江要把他们留下,腿也不软了,连滚带爬挣扎着要起来。
——让人买只烧鸡回来。
孟琳琅回头与赫江说去街上买一只烧鸡,赫江看着孟琳琅的眼神又变了,刚刚才切完死人,居然还能吃的下!
想是那么想,还是让软绵绵一脸生无可恋的李元华去买。
李元华早就想离开了,听到这话腿也不软了,连忙飞奔离开,赫江孟琳琅包括那一脸老年斑的仵作,在他眼里都是怪物。
回到衙门,李元华已经把烧鸡买回来了,匆匆忙忙在孟琳琅坐的桌子边放下,立马站的远远的
,眼睛的视线也不敢落在孟琳琅身上。
“孟姑娘,这是你要的烧鸡。还热乎着,你趁热吃。”
孟琳琅心里想事,回来就自己躲在一边写写画画,李元华的话音一落,她抬头看去。
果然大家都在望着她,就连一贯淡定的赫江都有点怪异。
这些人怎么了?
“孟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啊!”
县丞知道孟琳琅动手开膛破肚后,就让人搬了一张椅子坐得离孟琳琅远远的。
美其曰要避讳男女之别。
现在看孟琳琅回来还能吃东西,他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压压惊。
“你不洗洗?”
孟琳琅伸手就把油纸包打开,赫江终于忍不住开口。
虽然回来洗过手了,但那册子就在义庄的地上搁过,那地方可不干净,孟琳琅又去摸了,这样吃东西不好吧!
——没事。
孟琳琅动手暴力的把那整只鸡都拆了,就在大家都以为她要吃的时候,仵作视死如归带回来的东西,被她伴在里面。
顿时一股说不出的气味在屋里蔓延开,除了孟琳琅与赫江没有什么变化(后者胡子太长看不见表情),所有人都纷纷作呕。
再也不敢正视烧鸡了!
孟琳琅扫了一眼四散开来的男人们,面容古怪。
真是奇景,都犯孕吐了。
——我之前来的时候,看见你们前院有一条黄狗,去把它牵来。
“你确定那狗会吃?”那么臭,还是从往生者胃里翻出来的。
——怕狗不吃,所以放在烧鸡里面了呀。应该愿意吃吧!
孟琳琅也不敢确定。
赫江让人去把狗牵来,依旧看着她,孟琳琅一脸淡定,仿佛闻不到那个味道似得。
青城这衙门是个清水衙门,那狗瘦的都能看见骨架,孟琳琅把烧鸡往院里的地上一放,被拴着绳子的狗就开始一个劲往这边扑。
狼吞虎咽也不为过,赫江算是明白了,这狗东西和人不一样。
那狗一只烧鸡不过盏茶功夫吃完,就趴在院里的地上犯懒,大家聚精会神的看它,等着孟琳琅说的药效上来。
孟琳琅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药效,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
直到一炷香快烧完,那犯懒的狗就开始烦躁,一会儿刨地,一会儿围着牵它的人裤脚打转做着不雅的动作。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实证明孟琳琅推测的没有错,李寡妇生前吃过烈性的助兴药品。
就快癫狂的狗被
几个大男人强硬的拽出去,到底要做什么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