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
尤四姐不服气的看着孟琳琅,怎么看自己都比孟琳琅有气势,为什么就不能当少爷了?
——你见过哑巴仆从吗?
孟琳琅的话让尤四姐一讪,这种个人缺陷平常能绕过,坚决不会在孟琳琅面前提,反倒是孟琳琅自一点都没有因为口不能言而自卑。
“行吧行吧,你是少爷,我是仆从。”
孟琳琅满意的昂首挺胸摇着扇子走上大姐,尤四姐任劳任怨的在后一步,坚持自己是仆从的职责。
县城那么大,走路过去肯定是没有气势,雇了一辆驴车去的,大上午也没有营业,来者是客龟公还是谦卑热情的把二人迎了进去。
都说红粉骷髅胭脂地,这销魂窟自然在构造上就和别的屋舍不同,底下类似茶楼一样有戏台和看台,以便窑姐展现才艺啥的,楼上设有围栏,方便窑姐在那纱帘后台探头探脑来个半抱琵琶,增加神秘感,在进去那可就是各个姑娘的闺房了。
孟琳琅两人进了那地方眼睛就没有停过,纵然现代见多识广,古代这公开的妓院还是很好奇的。
“哥儿们初来乍到,妈妈我一定选两个让你们称心如意的姑娘来。”
老鸨高兴坏了,白衣服那个随从进来就给了她一角碎银,这种地方就喜欢人傻
钱多,没有经验又好奇的客人。
两个毛都没有长齐,初出茅庐去勾栏院尝鲜的生瓜蛋子公子哥,啥都不懂这样就能把她们俩为啥生涩说的过去了。
眼前这两位主仆二人出手阔绰,孟琳琅手里还把玩这一个硕大的钱袋,鼓鼓囊囊的里头还有碰撞发出的脆声,老鸨看着她们就像一条大肥鱼。
也不管劳累了一夜的姑娘有没有休息,先把人迎进去招呼了再说。
先来了两个脂粉重的可以刷墙的那种,孟琳琅一眼都没有看,倒是尤四姐气势十足,一改之前的生涩,一拍桌案。
“瞧不起谁呢?就这货色!你拿这些人来敷衍,还比不上我家少爷的洗脚丫鬟。”
“公子,别急。我这就去给你们找头牌去。”
老鸨心下一惊,算是明白了这是遇到不一般的了,赶紧谢罪出去安排。
见人都出去了,孟琳琅朝尤四姐竖大拇指,“没想到你演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哪里是演?这些徐娘半老来埋汰你,还是埋汰我?我就不相信那些个混蛋玩意儿上这勾栏院来,就是来睡半老徐娘的。”
尤四姐气啊,好奇了老半天,就给她看这些一笑一脸皱褶的老女人,这严重影响她的心情,都要为寨子里那些花钱找乐子的兄弟心疼银子,感动
冤。
孟琳琅不知道她别样心思,对尤四姐的话也是哭笑不得,她是觉得那些人年纪大了,肯定不是头牌接不了多少客,没想到尤四姐人家是真的来看窑姐风采的。
再次带进来的就年轻多了,孟琳琅作为眼光高的公子哥,自然是保持高冷,尤四姐满口的江湖话,愣是把老鸨给惊到了,不敢再糊弄。
“公子也慢慢享用,有啥需要的尽管吩咐。”
等人老鸨走了,孟琳琅对尤四姐使一个眼色,哪曾想差点跌破眼镜。
只见她熟练的把人揽进怀里,捏住人家的小手,吊儿郎当的凑近那姑娘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人家笑得花枝乱颤。
这哪里是女人啊,分明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才做得出来,看她投入的模样,这家伙该不会是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吧?
“公子,奴家与您喝一盅。”
那纤纤细手都把酒盅给送到嘴边,孟琳琅回头看一眼身边的女人,除去妆容浓了一点,那弱柳扶风样颇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就那么看着她,这让孟琳琅产生错觉,脑子一热,就下意识的抿了一口,发现入口甘甜爽口,还挺好喝的。
行吧!要卖出那些药,前期投资都不少了,又都是面对着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喝了一盅后,孟琳
琅借机踹了一脚对人家姑娘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不规矩的尤四姐。
“美人儿,你告诉爷,这地方可有那健身强体的药?你也知道我家少爷自幼体弱,那方面不行……”
孟琳琅一脸黑线,她给尤四姐的剧本可不是这样的,这一副浪荡不羁的做派,别是以为自己真的是男人了吧?
“咳咳咳!”
孟琳琅赶紧咳嗽两声提醒尤四姐,哪知道身边的姑娘善解人意,那手就落在她的胸口了。
“啪啦”
桌案都被孟琳琅给掀掉了,她可以允许自己摸摸人家的小手,可不代表自己能被人摸啊!
风月场上的老手,就那么一下,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手边伺候的是男是女。
“妈妈!有人女扮男装找事!”
那姑娘脸上神情一变,朝外头一喊,不一会儿就来了几个打手。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我们不是来搞事的。”尤四姐怕孟琳琅出事,一下把人护在了身后,“我说我们是来卖壮阳药的,你们相信吗?”
相信个鬼啊!
即便尤四姐武功高强,也不能在这里打,还是以说和为主。
可勾栏院这种地方就怕人来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