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琳琅本就不是多纠结的性格,两个人说开之后,赫江拿的起放的下的硬汉,再没有比他铿锵有力的话语更有说服力,她要比赫江更豁达。
接下来两个人相处得又融洽了一些,气氛没有那么尴尬,说起武馆的事也多是商量的语气。
赫江的见识绝对是孟琳琅没有想到的,这个男人就像宝藏一样,看着含蓄内敛,懂得是真多。
“你不用担心武馆的事,只要左二一回来就能开张。你想要留着的隔间也没有拆,往后你若是要在楼上看诊也可以。”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武馆的修整孟琳琅全权交给赫江,除了拿契书那天外,她一次都没有看过。
“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那些事情都有人做。我也收了几个学生,定不会让开张那天太过冷场。”
“赫捕头果然能力超凡,没想到你在背后做了这么多。那些我也不懂,你来安排就好。”
孟琳琅是真的挺佩服赫江的,除去情感话题,如果单纯作为合伙人,真的太省心了。
“左二会带人过来,到时候有他的人接手,不会出错。”
赫江哪里知道孟琳琅想什么,两个人现在能够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说话,那是今天
回来之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赫江发现自己之前太过鲁莽了,早知道孟琳琅喜欢这样的相处,他定不会那么早的让她放心自己的心意,循序渐进水到渠成更好一些。
一直到手里的活做好,两个人都和谐的很,孟琳琅忙完手里的活,赫江还以朋友的名义帮她提了热水去洗澡。
天气虽然燥热,赫江还是给她兑的热水,浴房他用过后也收拾的干干净净,地上多余的水分,也叫他用那旧衣服拖把拖的干干净净。
谁又能想到高大威猛的汉子,心思会是这般的细腻。
两个人互道了晚安,孟琳琅回屋睡下还在想着,赫江不胡搅蛮缠,大家只做朋友,能够有个这样的朋友是真不错。
赫江要是知道孟琳琅的想法,估计都要冷笑。
要不是真的动了心,他又怎么会这般绞尽脑汁,在他眼里男女之间除了夫妻外,和其他女子没有做朋友的必要。
也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洗的太晚,孟琳琅睡下的时候头发有点潮,大半夜就觉得不舒服,还以为要感冒了,谁知道肚子闷疼,仿佛刀绞一样难受。
疼的半梦半醒,察觉身下有点异样,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
昨天才和王大娘说
了自己连初潮都没有,是个自己都治不了的不孕症,没想到这大半夜就给她整出这一出来。
孟琳琅丝毫没有准备那些东西,摸黑咬牙爬起来,箱子里倒是有她煮过的白布,那是预防有人受伤到她这里想要包扎准备的,这会儿扯了出来,用针线胡乱缝了缝,端着油灯小心翼翼的去茅房。
这大半夜的,虽然家里现在被围墙包的严严实实,又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但孟琳琅还是第一回这么晚出来,四处只有月光,树木被风吹的哗啦哗啦作响,外头田间此起彼伏的蛙鸣和着夜枭的怪叫,让人毛骨悚然。
有点心里发毛,要不是这样子必须得去一趟茅房,孟琳琅都想扭头回房去。
今天的月亮还挺好,但是太过清冷还是不如手里那盏摇晃的油灯让人安心,小心翼翼护着油灯进了茅房,整理好再出来,她已经是汗流浃背。
这该死的年代,啥都没有,改天她得想办法做点实用的才行。
抱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好不容易回到前院,一道长长的黑影突然出现在眼前,手里那盏颤颤巍巍的油灯砸在地上变成粉碎。
“是我。你怎么啦?可有伤着?”
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眼前,孟琳琅被他握着手,感受那
属于人类的温度,这才把迟来的尖叫压了下去。
吓死人了!
“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觉,站在院子里吓人呀?”抬脚就给了赫江一下。
“是我不好,我以为这里月光充足,你能看见我。”
“黑灯瞎火的,你又没有声音,我怎么看见?你吓死我了!”
赫江因为今天的进步辗转反侧许久,这才刚刚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就听见孟琳琅那边屋里有动静。
怕有什么事要发生,他便起来查看。
发现孟琳琅去的是后苑便不好意思跟去,自己则找个月光最充足,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守着,谁知道还是把人吓着了。
握着孟琳琅的手,赫江都能感觉到她在瑟瑟发抖。
“怪我没有提醒你。”赫江懊恼不已,关心则乱,最近尽做糊涂事,“你还好吧?气息怎么这么弱?”
“我没事了!”孟琳琅惊魂未定,但还是抽回被赫江握着的手,“拜托你下回要出来,说句话提个醒。”
孟琳琅的气息不对,似乎不是单单吓着这么简单,赫江不忍让她这样回屋。
“我看你不舒服,我送你回屋吧。”赫江哪能就这样离开,搀着孟琳琅,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那大手力道大的吓人,不是有意放水的话,孟琳琅是不可能挣脱的开,就那么被钳制着送回屋,又压着她躺下。
“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