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江为了避开周敏柔出去一趟,不多时,最多也就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就转回来了,发现衙门口被回来的衙役捕快围得水泄不通。
大家回来的这么齐全最近可是少有,赫江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几天人心浮动的厉害,大家都叫采选有油水可捞的事给激动的斗志昂扬,回到衙门都忘了自己原就是捕快衙役的身份。
“李元华这小子平常看他溜须拍马有一手。没想到这胆子可真肥了,县太爷的千金居然也敢动。”
谁知道回来李元华这里就出事了。
也不知道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窍,李元华居然胆子你们的肥,就在府衙他们值班的那间屋子把人给侵犯了,据说幸好周敏柔的丫鬟及时给了李元华一记才把人打晕没有成事。
赫江大吃一惊,他只想着周敏柔冲着他来,想要利用他,就避开了去,没成想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对象换的如此之快,周敏柔居然就势利用李元华。
李元华这是被人算计了,还是给他挡的一劫。
“怎么回事?”
赫江进去就看见周敏柔被丫鬟护在身后,哭得生无可恋,听见赫江问话周敏柔也只是哭,倒是那个丫鬟义愤
填膺。
“还能有什么事?李元华这家伙鬼迷了心窍,居然对做小姐动了手脚。要不是这小丫鬟衷心把人打晕了,还不知道要犯了什么错。”
“我家姑娘慈悲心善,想着出来给我们老爷送一份凉糕解解暑,没想到老爷不在衙门,倒是这贼人在。撒了谎说老爷在里头,哄得奴婢出去,就来对我家姑娘行不轨之事,要不是奴婢意识到事情有诈,匆忙回头,否则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此等恶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简直是人神共愤。”
李元华瘫在地上衣衫不整,脸上面容怪异,似笑非笑,似舒坦又急躁,睡梦中居然还蹭着地上嘴里直哼哼,哪里还能够为自己辩解一句,可不就是由得那主仆二人胡编乱怎么说就怎么说。
发的如此,那小丫鬟看着赫江没有半点惧怕,把个悲愤过度忠心护主的小丫鬟演的真真实实。
主仆二人是算准了赫江不会把之前找过他的事说出来,要不然反咬一口多一个赫江也不是不可以。
也是无所畏惧,只当赫江纵然知道是周敏柔设计了李元华,也不敢说出来,免得给自己身上招黑。
“我和李元华认识六年有余,他倒是什么时候生了
这熊心豹子胆,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我看来有很多疑点,李元华此刻还在昏迷不醒,不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
好个会装腔作势的,这时候居然还在装可怜,偏赫江就不是怕事的人,那丫鬟要诬蔑李元华,也不是那么轻巧,有他在决不会让李元华担了这等诬蔑。
想当初赫江就是吃了这个苦头,最后落得身败名裂,没想到李元华居然也得了如此祸事,一样使手段的都是三从四德中规中矩调教出来的大家闺秀。
“证据确凿,赫捕头要偏袒下属,当看看他害得人是谁!那可是我们家的大姑娘,采选的花名册都报上去了,到时候钦差大臣到了这里,交不了差可如何是好!”
小丫鬟没想到赫江不上套,居然还在给李元华开脱,县太爷现在还没有回来正好把这事板上钉钉给李元华定罪,否则到时候今天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软硬兼施一番,就是为了让赫江看清楚现状,识趣的就把这事按下去,到时候只李元华自己担着就行。
围观的人都吓了一跳,只想着这是县太爷的千金,倒是忘了这次的采选,周敏柔可不就是秀女的一员。
李元华这一动看似只动了县太
爷的闺女,可往深了说,那就是与皇帝抢女人。
不得了!那可是要杀头的,几个脑袋够砍?
“了不得了!李元华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大家怕招惹是非,原来还有几个在查看李元华到底怎么了,听了这话哪里还敢去扶李元华,具是惊恐的把人丢下远离了去。
果然现实就是这般的残忍,平常这些人和李元华称兄道弟,这才说出了点事,还没有查出来是真是假,大家都吓怕了。
“那就让县太爷回来主持公道,到底是李元华犯了错,还是你们来解释,为何身为女眷会跑到前衙来。”赫江不为所动,他不是吓大的。
听到小丫鬟的话更加明确自己之前窥,破周敏柔的动机,她果然是不想入选,故意找人坏事的。
“赫捕头何必这样绝人活路。”
“不是我绝人活路,而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人蒙冤。采选的事情县太爷怎么交差我不知道,但是你们主仆二人想要借此陷害无辜,我决不会袖手旁观。”
小丫鬟软硬兼施,都没有打消赫江管这事的决心,眼睁睁看着他拎了一桶水来,二话不说全部倒在了李元华身上。
李元
华瘫在地上,别人看他是把自己扭得和蚯蚓一样,只他自己还沉溺在无边无际的快意中。
身下美人媚眼如丝娇若无骨,正是刚刚坐在那里巧笑言兮,看着他吃冰糕的。周敏柔,这会儿化作一滩水任由他予取予求,那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痛快,只让他知道一个劲扭动就